轩辕槿这才道:“父王,他想你先解决那些盯着你的人,让大后方固若金汤,这虽然是有利父王,但父王,这何尝不有利于他?没人盯着亲王府,自然也就没有人盯着在亲王府的他。他在我们王府,照我看,那些盯着父王的人,说不定便是他引来的,说不定其实并不是盯着父王,而是盯着他。毕竟,以往都没见人盯过父王,纵是皇上太后也不曾派人来暗暗盯着。”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郢亲王点头。别人的话他或许听不进去,但他宝贝女儿的话,不管什么,他还是都能听得进去的。
轩辕槿也坐下了,拿起茶,揭开盖子,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才又道:“他说那女宝宝不简单,让父王小心那个女宝宝,但他自己何尝简单?父王当小心为上啊。”
“你说的有理。”郢亲王深表认同,又点了点头。
“本来,”轩辕槿说道,“太后和皇上很信任父王,从不曾防着父王,但因为他一撺掇,父皇派了人去辛垣,恰巧先看到太后,然后弄成现在这个局面。”
“我正为此事头痛呢。”郢亲王苦着老脸。“本来,见皇上将人给我偷偷送回来了,我就后悔了,可轩辕弋用纪家这个前车之鉴提醒我,我又怕步纪家的后尘,便觉得,稳妥起见,还是不信皇上会这么好心的好。”
轩辕槿搁下茶,笑道:“那父王,你可能又要中轩辕弋的计了。”
“这话怎么讲?”郢亲王不解。
“若不是他,父王何至于走到这个地步,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本来,成者为王败者寇,祖上不也是从别人手中夺得的江山,才建的大翎吗。父王,你若是想当皇帝,我们堂堂正正的。门客上千,哪个不是奇人异士?荆钺一带,哪个不忠心父王?何苦用这种卑劣手段,偷偷去辛垣杀人,损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