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涸县令官小,”薛琰继续道,“是没法直接跟最上面的人联系和接触,但笠州一带的知府的官却不小。”
爻水镇属于佃涸县,佃涸县属于笠州一带,笠州底下很多县,但总共就设有一个知府管辖。
这跟大翎的设置差不多。
他们昨天就到这县里来了,自然知道佃涸县是属于笠州一带。
“一般,”薛琰还在继续说,“最上面的人,也就是保护伞想控制笠州一带,都是直接控制笠州这边的知府,笠州知府必定是保护伞的人。不存在笠州知府并不是保护伞的人的可能性。看不止佃涸县,笠州其他县也重税就知道了。都在他这个知府的管辖之下,这么大的事,百姓们都过程那样了,他这个知府不可能一点不知道的。何况,佃涸县令乃至底下衙役都这么猖狂,明显笠州一带这边的官员已经都烂透了,全是一伙的。那笠州一带直接跟保护伞联系和接触的人,自然就是这个知府了。”
她家薛琰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姜月自然明白她家薛琰的意思,点点头:“笠州知府我们是得查查,还得不仅从这知府身上知道保护伞是谁,也得从这知府身上拿到能直接指向保护伞的实质性铁证。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理,能当上知府,肯定有一定的心计的,也就肯定留有铁证。只要拿到这个,我们都不用再管了,甚至都不用找上那保护伞查什么,直接将这个铁证给师渊就行了。老大都落网了,底下不管是大喽啰,还是小喽啰,全部都能查的出来的。”
薛琰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就是,”姜月又道,“知府不在佃涸县,在笠州府衙,虽然离的也不算远,可查需要时间,而且明天我们不仅要回石头村付工钱,还要回大翎,时间上是来不及了,只能等下次来大忱的时候再查了。”
“是只能等下次再查了。”薛琰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