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才真的会完全相信,”姜月继续道,“不会觉得我们其实是在安慰他。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更具冲击力。”
“是如此,但不好带家里人过来,倒是能带他去大翎看看,可去大翎是不用门的,没有门的神奇作用,你带个人出去,是会昏迷几天的,虽然只是跟睡着了一样,根本不会有事,也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可家里人要是看见,怎么解释?就算说不会有事,肯定也多少会担心。这要是没看见,我偷偷带你去别的地方住几天,说是有事,暂时不回家,家里人肯定更担心,因为这大过年的,你又怀孕了,而且还几天工夫,孩子们肯定会想着看一两次我们,找我们玩,要是不让孩子们去吧,更会加重家里人的担心,怀疑你其实是出什么事了,才会住在外面,还不许孩子们去看。尤其是娘母后大嫂她们,说不定还会担心的掉眼泪。”薛琰说道。
姜月道:“我也知道。那就算带他到大翎亲眼看看,也不这过年期间带,等过完年再说,应该会好一些。”
“嗯。”薛琰没意见。
来到镇上驿馆门口,薛琰还没扶他家月宝从马车上下来,驿馆里就急急出来一穿着普通人衣衫,但却挎着刀、下盘很稳、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人,朝他抱拳道:“可是薛公子?”
这人正是师渊留在驿馆的那个侍卫。
之前师渊在张大竹家里画了薛琰的脸,这侍卫当时就在旁边,所以,现在薛琰来了,一直守在驿馆的这侍卫一眼就认出来了。
薛琰道:“是,在下正是薛琰。”
“快请!”这侍卫更是大喜,忙完旁边一让。
等薛琰将他家月宝从马车上扶下来了,然后才跟他家月宝一块,跟着这侍卫,进了驿馆。
到了驿馆里面的一个房间,侍卫忙亲自奉上茶,边奉上,边说:“不巧,我们家爷五天前回家去了,因为快过年了,也不知薛公子和夫人何时能来找他,遂留下属下在这里等着薛公子和夫人,想约定一个日子,再好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