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更喜欢种庄稼,”那小二打扮的男子继续说道,“已于今年四月初的时候回了家,跟家里一块种庄稼。因其四哥在镇上开了个铺子,今天刚开张,此刻正在铺子里。”
俊美无俦的男子正是当朝国舅爷,也是安筠王邵仲溪。
邵仲溪却跟没听到那小二打扮的男子的话一样,依旧瞥着招幌上面的字,半晌,才搁下手中的酒盅,问:“这薛胜卿的字,与本王的字相比,如何?”
那作小二打扮的男子不敢说话。
红衣女子也没说话。
一是他们王爷不喜欢听人撒谎,二是纵是字各有各的特点,难分一个伯仲,可毕竟薛胜卿才七岁多,若这样说,也跟将他们家王爷比下去了一样。
邵仲溪见他们不答,都只是低着头,他也没追问,他的视线也终于从那招幌上离开了,又拿起了酒盅,不紧不慢的小酌起来。
红衣女子这才收了招幌。
那作小二打扮的男子偷偷瞄了他们家冷冰冰的王爷一眼,半晌,还是大着胆子继续禀告:“那个姜月宝宝,也的确如大将军所言,看起来也跟别的孩子很不一样,她应该不是安静,是冷静,属下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孩子,才那么丁点大,就比大人还要冷静,平时都没什么情绪起伏。至于大将军所说的脾气不好,让我们千万不要惹她,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属下打听来的,倒是没听说过她脾气不好,都说她很乖。”
邵仲溪刚又将酒盅抵在唇边,闻言,那双冰冷的眼,冷淡的瞥向旁边的人:“她,你刚看到了?”
“是。”红衣女子应道。
邵仲溪:“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红衣女子道。
听到这话,那作小二打扮的男子立刻不敢置信的看着红衣女子:“七音?!”她是眼瞎了吗?
“那她就交给你了。”邵仲溪收回视线,又自饮自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