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切,有什么好笑的?”
说话的是正在大笑中的伏羲,以及有些不爽的蚩尤。在之前的那一场附带着改变时间线的战斗,应该说是切磋之后,两个人像是普通人一样,坐在了一个岸边,观看着白茫茫的雪景。
“自上次和你打架之后,一转眼就过了5000多年,还真的有些怀念啊!”伏羲颇有感慨地说道。
“哼,最后要不是因为九黎壶突然不听使唤了,也不至于输给你,竟然还把我封印了起来!”蚩尤带着一些埋怨的语气说道。
“在封印你的时候,我心理也十分难过,但毕竟父命不可违,外加上你又如此地执着要毁灭人类,还连天人弟妹们也被你一同害了,你说我又能怎么办呢?”平时在天人面前总是十分威严而且认真的伏羲,在对蚩尤说话的时候,语气显得特别的轻松,这是一种除了蚩尤和上尊之外,谁都没有听到过的口吻,可见蚩尤对于伏羲来说,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存在。
“父亲既然那么狠心,突然就丢下了我们并一个人不知道去哪里逍遥自在,你又何必还那么死板地执行着他那些毫无意义的指示呢?”蚩尤的话语在谈论到他的父亲——上尊的时候,带着一份明显的怨念以及悲愤。
“其实,父亲一直以来,对于你都是十分重视而且疼爱的,只不过,可能是由于你们性格不合,所以往往有许多的时候,交流不畅而已。”伏羲说道。
“如果他真的疼爱我们,那又为何要创造那群低微卑贱的人类呢?如果他真的关心我们的话,又怎么会什么都不说便一走了之了呢?”说着说着,蚩尤一反平日里的那种如寒冰一般的冷漠,显得有些许的激动。
“其实,我也是在最近在知道的,起码对于你,他并不是一走了之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要归根结底的话,我也有着部分的责任,居然会让混沌如此轻易地便潜入到了昆仑境内。其实,父亲在消失之前,就我所知,在全部的天人里面,这其中也包括我在内,都没有交待过任何的事情,唯独仅仅是对于你留下了一份书信……”伏羲感慨地说道。
“书信?!哼,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作为收件人的我却毫不知情呢?”蚩尤问道,对于伏羲刚才说的那段话,使得自己的内心更加地不能平静了。
“我也是最近一次在使用跨天镜的时候,在巧合的情况下发现了这封信的,记载这封信的文珠本来应该被上尊设定好在他走后便传送给你,但是最后竟然被一团潜入昆仑的混沌给从中拦截了,为此,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巧合,可能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关于这封书信的事情。”伏羲在向蚩尤诉说关于这封被拦截了的、十分重要的信件时,似乎对于自己的看守不力而感到十分地自责。
不过对于蚩尤来说,针对这件事情,他完全无法责怪伏羲,毕竟这团叫刑天的黑雾正是自己亲手引进本来应该隐藏得天衣无缝的昆仑乐土之内的,而他自己也不能转而去嫉恨拦截了这封书信的刑天,因为就在不久前,蚩尤自己也是那么地过河拆桥、完全不讲信用的。所以,此时的蚩尤对于自己被蒙蔽了这件事情上面,只能够忍气吞声,在内心之中为自己的不爽买单了。当然,他也并不打算把这团黑雾的真相告诉伏羲,觉得就让你这么感到内疚也不错,因为蚩尤貌似十分享受这种来自自己忠实沉着的大哥的愧疚之意。
“你说的跨天镜,就是那件在某一天突然凭空出现,不知从何而来的那面可以窥探过去的镜子吗?”蚩尤想要让伏羲摆脱对于那团黑烟的回忆的注意力。
“是的,这面突然就存在了的镜子,对于我们了解许多事情的真相,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是不知为何,在我从镜中看见了父亲留给你的这封书信的事情之后,这面镜子竟然突然化成了石头,失去了原本的功用。”伏羲说道。
“那可真是‘命运弄人’啊!感觉这面奇葩的镜子是有着明确的目的的。”蚩尤对于这件曾经既害过自己,现在又帮过自己的跨天镜的消逝,只能抱着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
“蚩尤,在我把这封书信交给你之前,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为什么你会如此嫉恨人类?”伏羲似乎问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毕竟当年正是因为对于人类的立场不同而导致他们两人最终自相残杀的。
“要真是归根结底的话,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发自内心地想要排除他们而已,就像是他们一但接近我,便会使我感到心理万分地烦躁,仅此而已!”蚩尤冷漠地说道。
“原来只是因为感觉而已吗?不过记得父亲说过,我们天人在平时一般是不会产生困扰自己的感觉的,但是一但某种感觉真的产生了的话,那么这个感觉便一定有着十分重要的理由,才会出现在我们的心理,而这往往都与一些隐藏得极深的、不为人知的的真相有关。就比如,最近,我就总是有着一种天崩地裂的,对于自己内心忐忑不安的感觉。”伏羲心事重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