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这项圈款式特别,小姐戴着真正是好看,为什么要取下来。”素问不解的问。
傲君说:“素问你试试。”
素问也取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取下来,又取来银针蚕丝一试。最终,也没能取下来。
“小姐,这圈项虽有接头,可怎么也取不下来。银针和蚕丝都试了,没用。”素问的脸色也开始沉了下来:“需要特殊的打开方式,或是机关。小姐,你戴着,可有哪里不适?”
“没什么不适。”傲君索性不在项圈上纠结,“取不下来,便罢了。”
那个男人,如果想要对自己不利,就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
虽然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给自己戴上项圈,但检查过,对她没有伤害,戴着就戴着吧。左右,她也挺喜欢。
“大姐,大姐可在?”这时,房间外面,传来车芸沁的声音,傲君看了眼素问,“去请七小姐进来。”
素问应声出了房间。红锦便伺候傲君洗漱。
“七妹大早急急而来,可是父亲的伤有变?”见车芸沁面色担忧而来,傲君在桌子前从容的坐了下来,“早膳可用?没用的话,就坐下来陪我。”
“车芸沁在傲君面前坐了下来,忧心道:“大姐,父亲的伤势已无大碍。”
“这是好事啊。”傲君接过素问盛的粥,看了眼车芸沁说:“你一副愁容不展的样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车芸沁把傲君手里的粥碗端来放在桌子上,看着她说:“父亲要见小姐。李姨娘和周姨娘也在。”
傲君翻了个白眼,夹了个包子,塞到嘴里,吃了起来:“你就因这事忧心忡忡。”
车芸沁蹙起秀眉,娇颜不安,“自父亲醒来起,李姨娘和周姨娘就在父亲面前哭诉,要父亲把二姐从牢里救出来,惩罚大姐,还要把大姐赶去家庙,不准踏足帝都。我担心父亲叫大姐去,恐怕会……”
傲君眼底闪过一丝轻篾:“就凭她?哼,你去跟父亲说,我换身衣服,稍后就到。”
车芸沁见傲君一脸淡定,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傲君换了身素衣,来到车海谦的院子时,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李氏和周氏委屈的哭泣声,和对她的各种诉状。
她不屑的冷冷一笑,走进客厅,忽视跪在一边哭的伤心欲绝的人,向坐在上首位子,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施施然一礼:”女儿给父亲请安。不知父亲的伤势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