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战离渊才舍舍不恋的离开傲君的唇,指尖轻柔厮磨着傲君那被吻的红肿的唇,眼底是一片溺死人的柔情,“我真是败给你了。”
傲君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抿了抿唇说:“游戏里,谁认真,谁就输了。”
“游戏?”瞳孔一缩,骤起狂风暴雨,战离渊黑着一张脸,气愤的朝她怒吼道:“谁跟你说这是游戏?”
傲君被他吼声叫,震的抖了抖肩膀,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看他:“这不是游戏吗?”
战离渊气的肺都快炸了,敢情这么长时间已来,她把他对她的宠爱,都当作是两人利用的游戏。
“我有没有跟她说过,我这辈子只有一个王妃一足矣?”
他原本是心里所想,奈何,却一个不甚,说了出来。
傲君内心偷笑,面上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神情说:“好像是有说过。可你说的是只有一个王妃足矣?而不是,只有我一个王妃足矣。我的九皇叔大人,差一个字,字面的意思,可能就是天差地别。”
战离渊垮着一张俊脸,紧蹙着眉头,既然来小心把心里的话出来了,索性豁出去了,“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的?”
傲君眼珠上转,点了点头:“可你也有说过,我入不了你的眼。”
战离渊的脸更黑了,当即石化,心里一万句,他有说过吗?他有说过吗奔腾而过。
好吧,他承认,他有说过。
心念一转,战离渊悠的嘴角邪邪的上勾,俯下头来,把鼻子轻点在傲君的鼻子上,眼底溢出温情的笑意:“可我也有说过,你傲君,最得我心。”
傲君眼眸一眯,笑的狡黠:“可是,你也有说过,我最不识……”
“抬举”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战离渊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淹没。
战离渊对她这张小嘴,真是又爱又恨,每次吐出来的语能气死他。可只她轻轻一个笑,一个吻,就能消除他一天的疲劳和所有的负面情绪。
深情难耐时,他吻到她的耳畔,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丫头,你是我的。这辈子,都休想逃。”
傲君眼底泛着朦胧醉人笑意:“那也要,我想逃啊。”
听到她这话,战离渊总算心满意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埋头在她的颈窝,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画出愉悦的弧度。
第二天一大早,凌王押着封少雷,压境在西贡城外五十里,传话给封维栋,午时前,若不放了战离渊和傲君,便攻入西贡。
封维栋一直没有收到银啻焱的人传来相助的消息,只好把傲君和战离渊带上城门,让传话来的人,带话给战凌祺,“告诉凌王,九王爷和九王妃在本将军的手里。只要他敢攻城,本将军就拿九王爷的人头祭本将军手里这把封家枪。但只要凌王放了少将军,本将军自然放了九王爷。”
那传话的人,有些犹豫。
凌王可没有说,要交换人质。
傲君这个时候,从战离渊的头上拔出一根簪子,跟封维栋说:“不见王爷的贴身之物,凌王是不会相信的。老方大将军拿人将王爷的束发的簪子,交给他带回。”
一支簪子,封维栋毫不生疑,打了个的势让人把簪子交那传话的士兵。
待那士兵骑着马要走的瞬间,傲君才道:“让凌王殿下好好的瞧瞧那簪子,那可是王爷的贴身之物。莫要让他认错了。若是王爷有三长两短,这西贡的百姓,可有成千上万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