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柯涣然拧眉，可这样那程绡会不会太惨了点？

最后一句柯涣然烂在了心里，他看得出杜亦泽不喜欢程绡，这程姗是他心头白月光，自然不能让人欺负了。

就是亲姐姐也不行。

该说的基本上都说了，更多细节，程姗准备以后再润物细无声地添加。

此时，三人已然走到教学楼跟前，程姗抬头轻轻摁了摁眼角，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她扭头对柯涣然道：“柯少，姐姐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我想……她人应该不会太坏吧？所以，柯少，你也别太针对我姐姐……”

“……”柯涣然。他貌似并没有说过要针对程绡的话吧？

碍于三人关系，柯涣然还是点了点头。

“嗯，那我就没什么好交代的了……唉，真的希望我这个姐姐，好自为之……”程姗痛心疾首道。

“姗姗，走吧。在这种不可教化的人身上浪费感情，不值得！”杜亦泽说话时眸色沉沉，程姗明显感受到杜亦泽对程绡的厌恶。

“嗯，好。”程姗回头朝柯涣然挥手，转身之际，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程绡，你不是很牛吗？我倒要看看，你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若是名声在一中真的烂透了，你还要再如何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