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涣然眯眼，看见那所谓的“脏”不过是一个绿豆大的黄点：“这他么……谁知道这是谁干的！”

柯涣然无意间猜中真相，巩丽雅眼神一恍，梗着脖子强辩：“就是她干的！我这衣服可是我爸上星期才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今天第一次穿！全球限量版，就那么几件！她给我弄脏了，必然要受到惩罚！”

柯涣然不知巩丽雅这话是真是假，总归非常麻烦。一双剑眉此刻拧着能挤死苍蝇，他回头看了眼程姗。

女生的问题，女生来解决或许会更好。

程姗接收到柯涣然目光，心知他想让自己做和事老，不好驳了对方面子，她只好勉为其难站了起来。

“丽雅，我想韩君君应该不是故意的，她不过是想帮我姐……帮程绡说句话，程绡一向急脾气，从小到大如此，我妈都拿她没办法，你就别再计较了。”程姗温柔劝解，红唇轻抿，看着程绡一副想说不敢说，却又不得不说的难为表情。

程姗在一中人气本就高，众人见她如此，又看程绡的冷淡和邪气，顷刻间话头全部指向了程绡。

程绡闻言没回头，一张小脸持续性冷着。

柯涣然却在听到程姗的话后不禁抬眸看了她一眼，最后一句，当真说了还不如不说。

巩丽雅哼了一声，自然听出来程姗语气中无奈，这个时候正是加深同程姗关系的最佳时机，怎么能退？

定然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