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注意注意！”韩君君狂点头，内心戏却十足：柯少啊，我可不敢再有下次啊！下次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抹干净脸的柯涣然不忘甩甩引以为傲的头发，清了清嗓子继续对程绡说道：“程绡，你牛啊！真敢打人啊！”

程绡赏他轻飘飘一眼，没说话，拿出手机开始刷。

柯涣然脸皮厚，丝毫不在意被人冷落，往前又凑了凑，那眼里的好奇几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哎，程绡，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着急？刚来一中就打架，你不怕被记过，开除啊？”

开除了好啊，开除了，她就又能回白石乡了。

“咳咳，那个柯少，该，该上课了！”韩君君害怕柯涣然把程绡惹毛，嗯，直觉告诉她不是气哭，便急忙提醒他，“那个，第一节是外语。”

“外语又怎……”吹牛刚起个头，柯涣然嘴一抽，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这母老虎，迟早有天我柯涣然要变武松，杀威棒给她好好伺候！”

再没心情问其他的，柯涣然深深看了眼低头刷手机的程绡后，起身离开。

程绡的位置又恢复平静，就仿佛，从未有人来过般。

只是，中午食堂的事情班里人都已知晓，在柯涣然离开后，程绡便感觉时不时有目光落在她身上，或试探，或好奇，或鄙夷，总归，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外来生物，供所有人围观瞻仰。

这若换做旁人，怕早已找个地缝藏了起来，但程绡，却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