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礼，可以追溯到几天前。

杜亦泽也没想过柯涣然会因程绡跟他生分。内心深处，杜亦泽并不想失去柯涣然这个朋友。

松开程姗的胳膊，杜亦泽仰头看了眼三楼十一班位置，片刻后收回视线，道：“算了，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他说明白，我们先回去。”

程姗还想说什么，但见杜亦泽已经迈步，不得不抿唇后跟上。

***

本以为十一班这番补课潮会坚持三天便是奇迹，却没想到，第四天，下午放学时，一帮人竟然依旧留在了教室。虽不情愿太多，但有柯涣然镇场，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没人敢提前离开。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含程绡。

韩君君曾旁敲侧击，让程绡也跟着加入补课大军，可惜对方一个眼神送过来，她直接偃旗息鼓。

柯涣然嘲笑她没出息，待他自己去跟程绡说时，对方一句话，直接把他噎在原地。

“你既没赢我，便再没资格跟我提条件。”程绡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柯涣然那叫一个憋屈啊，又不敢开口说再来一局，只得眼睁睁看着每天下午程绡第一个离开，而他们却不得不被钉在教室里，盯着韩君君，以及适时冒出头的辛敬业，眼冒绿光。

期末考试定在1月15日，距离今天还剩64天。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柯涣然只想这要人命的日子赶紧过去。

***

程绡在网吧已经呆了一周，早已适应。明日周六，接下来两天是网吧惯例最忙的时候。不过，岳昊林给她的合同里写明周六日休息，程绡也没推辞，直接按合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