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知，因为她开口解释，对面两个人均莫名松了口气。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韩君君不知此刻该如何安慰程绡，只是先安抚自己情绪，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沉不住气。

柯涣然则拧着眉，对她上下扫视，那一脸复杂不似作假。

二人表现程绡尽收眼底，长睫垂下，程绡再次向下翻了翻，其下评论说什么的都有，但说得最多的还是对她程绡，这个人的否定。

她的动作自然也没能逃过柯涣然的眼，说实话，就连柯涣然自己都有些懵，从一开始对程绡的好奇，到惊讶，到如今佩服，这个过程如何演变而来，你让他说，他还真说不清楚。

他就是觉得，相比较程姗的娇气，程绡这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真。而正是这份难得一见的真，吸引他一点点想要了解面前这个女孩。

活了十多年，身边聚集了一帮什么人，他不傻，他也清楚立足这个圈子，有些不愿做的事即便违心也要去做，又有人你就是看他再不顺眼，却因为利益相通，不得不去结交。

社会本就如此，真正能做到独善其身的，这世上又能有几人。

也因此，当他遇到程绡那一刻，掩藏心底多年的那股异样，逐渐泄露出来，更让他因此不惜对杜亦泽黑脸。

如今想想，柯涣然发现，自从程绡出现，他似乎做了许多之前都不曾做过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