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杜亦泽明显有些不信，“什么时候，你柯大少爷的道义竟然延伸到了这里？”

柯涣然拧眉，对杜亦泽的不信任内心闪过不舒服。但眼下有求于人，一些情绪还需暂时收着。深吸一口气，他再次开口：“不管怎么说，程绡毕竟是我们十一班的，她若丢了人，那也是丢我们十一班的人。你也知道我最痛恨什么，所以，程绡这件事我必须要管！”

“你管与不管，跟我没任何关系！”杜亦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看着柯涣然眼中震惊，他微微抿了抿唇，视线微微闪烁后，最终抬头与其对视，“涣然，你知道的，那程绡同程姗是对立的。我喜欢姗姗，自然要站在她这边。之前那程绡都做了什么，你不是么看到。姗姗在她这个姐姐面前姿态已经摆得够低了，可你看那程绡又做了什么！”

“那些事都有前因后果，你……”

“我自然知道，可那又怎样！她已经对不起姗姗了！”杜亦泽直接打断柯涣然为程绡的辩解，“姗姗是什么样的人，这两年多相处想必你也清楚，难道，你宁可要相信一个不过接触几天的女生，也不愿相信相交两年的朋友？”

“我……”柯涣然被杜亦泽的质问问的一噎，嘴角用力抿了抿，总觉得有些事情不该如此，“可这也不能因为几天接触就判定一个人，那是不是太仓促了！”

“几天时间是有些仓促，但涣然，你别忘了，有些人本性如此，你就是跟她相处哪怕只有一天，也能判断出这个人到底是好是坏！”

“可……”

“没有可是。”杜亦泽再次打断柯涣然，目光深深地落在对方身上，语气不自觉加重，“涣然，有些人注定走不进一个阵营，这个，不用我再强调了吧！”

柯涣然眉头深深拧起，看着面前的杜亦泽，眸光涂抹上一层难以言表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