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觉得，这种事情在这个圈子里最是透明不过，想要进这个圈子，前提便是要懂得这点。

这时行是他许久之前认识的朋友，他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会有非常单纯的想法，只是，再如何单纯，既然想要踏足这个圈子，那必定要付出什么，尤其是程绡这个小丫头。

能在这个圈子里保持干净的，哪一个不是有实力有背景？想要出头，找到背后金主，才是最便捷的。

李昆看着程绡，眼神里的意味再是明白不过，他相信，这程绡能看的懂。

一旁，时行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本以为今天除了认识人之外，可能会有些叫人不舒服的事情存在，但他没想到，这不舒服竟然会如此明显！

“那个，李哥，其实绡绡她也是刚来鹿城不久，比起熟悉，只怕还没有您知道的多，我……”

“怎么，你是想让我来做杨先生的向导？”李昆的声调忽然压下，时行不傻，明显听出来了对方话中深意。

时行张大嘴巴噎住，想笑却又觉得笑不出来。

李昆没给时行太多反应机会，再次问程绡：“程绡啊，不管你来鹿城多久，但总归要比我们时间久不是？所以，你看我提的这件事，你怎么想呢？”

杨振哲一直没说话，端着咖啡一下下搅着，却始终不喝。

李昆在等程绡回话，杨振哲又何尝不是。漂亮的女孩子他的确不少见，但像程绡这般从骨子里发冷的他还当真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