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绡笑笑，看相黄茂觉，“很感谢黄老师给我的这次机会，不过抱歉，我还是选择退出！”

“是因为刚才说的混混吗？事情都还调查过，机会还是有的。”黄茂觉有心留下程绡，所说的话令人捉摸不定。

不过可惜，程绡不是那种随便一点甜头便能收买的人。更何况，她本意从来都不在这里。所以，对黄茂觉她没什么要多说的。

“黄老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机会留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吧！不过，黄老师，之前的提议建议你还是认真查查，毕竟，刚才这位先生不是也说了吗，一个人的品质关乎整个产品形象！”

程绡将话头再次丢给程姗的经纪人，她意思很明显，压根不用解释便能听得一清二楚。

而程绡话音落下后，程姗的脸几乎都要绿了。盯着程绡的眼睛，冒着火。

黄茂觉不傻，相反，还是个老油条，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自然比谁都清楚。程姗的脸色变化没能逃过他的眼，黄茂觉不禁蹙眉，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程绡的主意谁都不能改变，时行努力半天，最终落得一场空，而他也知道，自己其实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

末了，时行最终一声叹气后对黄茂觉鞠躬道别：“黄老师，谢谢您，既然没有合作机会，那我们便走了！”

“唉，是有些可惜，不过，这次没机会不代表下次就没有不是？所以，小伙子，别担心，相信我们还会有再见面机会的！”黄茂觉没有看出生气来，整个人如同最初时模样，这让时行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经过程姗身边时，程绡歪头看了眼对方，对着程姗的脸，程绡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来。

程姗双拳紧攥，极力控制着脸颊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