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亦泽蹙眉，看着柯涣然一脸匪夷所思，“涣然，我跟程绡那个女人什么态度，你是不是记错了？”

柯涣然一愣，反应过来杜亦泽说什么后，脸色当即一变：“不是，你刚刚的意思是说，之前关于贴吧上那些有关程绡的消息消失，不是你做的？！”

“你觉得若是我的话，那程绡还会留在学校吗？”杜亦泽语气阴沉，态度不似作假。

柯涣然恍然，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之前只怕是误解了什么。

他看向杜亦泽，眉头越蹙越深。

“涣然，程绡这女人那么复杂，你为何要和她凑在一起？”杜亦泽忍不住问柯涣然。

柯涣然嘴唇微微一撇，语气再没有之前的热情。他先是看了眼旁边的程姗，之后才看向杜亦泽：“杜少，我想，我柯涣然交朋友还不需要别人来指教吧？”

“你！”杜亦泽明显被气到，“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杜亦泽想不明白在，这柯涣然到底为什么总是对那程绡另眼相看？

眼见着二人刚刚恢复的关系再次要降至冰点，程姗急忙上前，阻止了二人再次对话。

“柯少，明天画展别忘了来啊！我跟亦泽就先走了！”程姗超柯涣然点点头，没等对方开口说话，直接拉起杜亦泽离开了。

杜亦泽心有不甘，还想继续说教，但程姗没给他机会，待走出一段距离后，程姗这才道：“亦泽，别因为程绡而丢了自己朋友，不值当！”

“朋友？你看柯涣然刚才的样子！他还有将我当朋友吗！”杜亦泽很生气，非常生气，他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他同柯涣然的关系，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成这样！

程姗看着他，眼睛微闪：“亦泽，别生气了。我知道，其实，你跟柯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