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直呼我名字！”蔡绍静被逼得瞪大眼睛，心情差到极点，但同时，也伴随着莫名战栗。

眼前这个女孩，还是自己曾经的女儿吗？怎么总感觉，对方比刚才那个男人，还要更像恶魔。

“是啊，我竟然直接叫你名字呢！”程绡嘴角忽地勾起一抹邪笑，语气冷漠得就像刚从地底过滤过一般，“怎么，蔡绍静，你难道还指望我叫你一声妈？”

“你，你！”蔡绍静再次向后退了一步，脚下踉跄，差一点直接摔个跟头，“程绡，虽然我们已经没了关系，但，但，但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呵，行了，收起你那些所谓说教吧！你已经没了任何资格来指责我。”程绡收回眼睛里的情绪，神情恢复之前的冷漠，“蔡绍静，我劝你，做人要真诚，要善良，否则……”

说到这里，程绡视线一转，落在一旁程姗的身上：“自然有你想不到的后果！”

赤裸裸的话，像告诫，却更似威胁。

“你，你……”蔡绍静还想说什么，但程绡已经不愿再去理对方了，扭头看了眼依旧一副义愤填膺模样的岳昊林，道：“岳少，走吧，这里已经没必要再留了。”

岳昊林等的就是这句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刚打算错开蔡绍静几人向门外走去，哪知，还没走出两步，杨振哲却忽然出现了。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程小姐，画展的开幕式要开始了，你是不是该过去了？”杨振哲对程姗道。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程姗极为温柔地点头，看着杨振哲的目光微微有些发亮，“杨先生，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