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不必这么紧张。”宋婉君却像是在极为关心秦言的身体状况,“我这么理解是正常的,因为家父在世的时候,总跟我开玩笑,我出生那,就给我找了一个特别好的老公。”
秦言刚爬起来,脑袋又直接磕到了茶几角上,疼的龇牙倒吸冷气。
倾九城听了许久,听明白了,此时捅一捅身边的夏正阳,道:“喂,你呢,那个女人是你未来媳妇。”
夏正阳尴尬的看着明显生了闷气的倾九城,张嘴就道:“九,你别听他们瞎,这种命理书就跟街上神棍给咱们弄的鬼画符一样,不能当真的。”
夏正阳刚完,宋婉君已经掺和道:“也不能这么,风水堂平时测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准的,而且要比街头神棍测字什么的值钱多了。”
秦言以及那位风水堂的同事已经老脸火辣,不知不觉中,被人称作可推演前生今世的风水堂就变成了江湖骗子。
“宋姐,这份命理书先留给我,我马上启程回去,亲自找到上一任总师,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秦言咬着牙做出决定:“令尊刚过世,这份命理书确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但又因为是令尊的意思,所以我们……我们先前也并不知晓命理书上写了什么,更不会胆大妄为到安排这一牵”
“你们最好不敢。”宋婉君微笑着。
“那宋姐你先回去。”秦言不亢不卑的道。
门口的烈苏尽管还是在那蹲着没有回头,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能看见屋里的一切,“风骨谈不上,不过总算是恢复了一点骨气。”
秦言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先前对待宋婉君的态度,恨得牙痒痒,又不能做什么,只能走到门前一脚把烈苏踹边上,让出一条道来。
宋婉君起身,取走红木匣子以及生辰八字,把命理书留了下来,即将出门的那一刻,转身看向夏正阳,道:“你叫夏正阳是吗?在京门城多住几,好好玩玩,不过这里不是你们那个地方,出行还是心一点好。”
夏正阳微笑的回道:“你有心了,我还算是有自保能力,就不劳你惦记。”
宋婉君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等到看不见宋婉君一行人,秦言像猴急的猴子般蹿回屋里,抓起那份命理书上上下下来回看了无数遍,更是抓破了头皮,那头本来精心打理的发型直接成了一鸟窝,并且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抓狂:“宋成和上一代总师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份命理书就想摁住权势滔的宋婉君!而且还是在宋成死后!”
“怎么想的?”李子木有不同意见:“父女,父亲总不能把自己女儿给害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言知道李子木误会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只能懊恼的抓住头发:“我的意思是,宋成死了,整个宋家就是宋婉君了算,拿这一份命理书出来有什么用!如果宋婉君想的话,她都可以直接把命理书给烧了!谁能监管她!”
“你们风水堂不相当于那个监管吗?管不了她?”烈苏撇撇嘴:“不是还有那个什么所谓的上一代总师嘛,请她出山在震住那个女人啊。”
“震住那个女人?”秦言脸色一变,“你的倒是蛮轻松的,你知不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