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车子停下后,夏正阳睁开眼睛,透过车窗见到是一处欧洲风格的别院,白色的高牌门面,一道古铜色金属门把外边与里面隔成两个世界,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栋房连绵。
“确实是一个家族群居的地方啊。”
听着夏正阳嘀咕的话,秦言耸耸肩道:“其实国内这样群居的家族还是很多的,就是都不太好惹。”
“现在是他们找上门来,咱们老百姓又避不开。”夏正阳笑笑,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空旷的门前地上,望着中间那个喷着泉水的人造池,道:“请柬是他们给的,现在却关着门,是要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吗。”
秦言苦笑,不作声,走到那道古铜色金属门前,按响门铃。
等了不久,沉重大门大开,里面却空无一人,就好像里面有很多未知在藏着。
夏正阳笑笑,径直朝里走。
秦言看着那道毫无畏惧的背影,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进入大门后又是一片宽阔的青石广场,一些欧洲雕塑耸立在各处,无时不刻提醒着外人此处奢华高档。
终于有人出现在二人视野中,那是一位看上去像是管家的中年男人,恭敬的站在一处门口,伸出做出请的动作。
大步进入厅门,里面整体金黄的色彩极具冲击感的刺激着夏正阳的眼睛,如果那些人形大的虎豹像全是真金的话,这处大厅简直就是一个金库。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眼神犀利,搭在轮椅上的两只手在见到夏正阳二人进去后突然青筋暴露,嘎吱声响从轮椅上响起。
夏正阳环视一圈,见这大厅一圈都有走廊,此时走廊上束手站着许多神情肃穆的男人,而大厅正中间是一个往下凹的地势,让人感觉走进来就仿佛进入了一个三堂过审的地方。
轮椅男饶位置是大厅正上方,对着他的是一排迎客的棕色真皮沙发。
秦言还在犹豫的时候,夏正阳已经自顾走了上去,坐在沙发上,与那男人四目相对。
“你就是那个夏正阳?”轮椅男人斜嘴露出一丝冷笑。
“对,是我。”夏正阳微笑道:“请我来就是想把贵公子的事嫁祸在我头上是吧。”
秦言听得冷汗直流,差点就想扑上去用手堵住夏正阳的嘴。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先发制人绝对不是明智的,况且对方还是在早有准备并用心险恶的时候。
轮椅男人冷笑几声,没有话。
夏正阳又是笑笑,又道:“你明知道那不关我的事,可是你们兄弟俩都是那么奇怪,一个想借刀杀人,一个在儿子死后假装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只一心想除掉我,为的就是一绝永患堵死你兄弟的后招吧。”
听到这些话,秦言后背凉了一片。
来的路上,夏正阳没有与他过这些话,甚至在商量的时候也没有起过这方面的只字片语,然而到了这里却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