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伯虎的话,周湘轻啐了其一声,走了过来,坐在了沙发的另外一头,蹬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唐伯虎,嗔怒道,“你坐那边去!”周
湘知道,这事只是一个凑巧,自己根本就无法找唐伯虎‘兴师问罪’,唯有朝着其‘恶语相向’了。
唐伯虎轻轻一笑,没有起来,反而是身子朝着周湘的方向挪动了几分,含笑道,“小湘湘,哪有保姆跟自己的主人用这种态度说话的?再说,这沙发坐着挺舒服啊,为何要到那边的硬邦邦的椅子上坐呢?”
唐伯虎讲得如此‘有理’,周湘自然无处反驳,半响,其眉头突然紧皱,道,“你喝酒了?”唐伯虎靠过来之时,周湘自然闻到了其身上浓浓的酒气。“
和一朋友一见如故,就多喝了点。”唐伯虎晃了晃脑袋,再喝了口茶,忍不住脑子眩晕了少许。本来在酒精刺激神经之下唐伯虎今晚已经是略带着头晕,同时,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更是刺激了唐伯虎,令其头更‘晕’了。
周湘柳眉蹙起,沉『吟』一下之后,身子站了起来,片刻,手中拿着一杯子走了过来,递到唐伯虎的身前,不好气地道,“酒后喝茶会伤身子,这是白糖水,凑合着喝吧。”
周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中产生对唐伯虎的关切之意,反正,此时唐伯虎闯进了她的生活,周湘竟然心底暗处没有『露』出一丝的排斥之心,相反,隐隐有着几分安全感,归属感。“
我这是怎么了?他是自己最好的姐妹的男朋友。”周湘忍不住晃了晃脑袋,然而脑海中此时却灌满着唐伯虎的身影。
周湘知道,自己可能有点喜欢上这位文武双全,英俊不凡的男人。虽然其嘴边花花,但是,周湘心里笃定,唐伯虎的行动绝对不会如同其语言一般猥琐。
这一点,周湘是从自己在酒吧的那天晚上被人灌『药』后,唐伯虎把自己送回,并且守在自己的房间一夜,没有做出半点越轨的动作即可看出。周
湘不知道的是,唐伯虎当街在她身上‘『摸』索’了好几次呢。此
时,唐伯虎笑『吟』『吟』地接过白糖水,轻尝了一口,“嗯,好甜。”唐伯虎朝着唐周湘竖起了拇指,笑道,“小湘湘,我发觉你非常有当保姆的潜质,不如,我就批准了你由短工变成长工,当我的长期保姆算了。”
周湘瞥了唐伯虎一眼,“你批准了?我可没有申请过。”“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唐伯虎呵呵一笑,“盗者,则乃有心理企图也,呃『奸』者,则是有身里企图也。我想湘姐该不会是后者吧,由此推断而来,我的小湘湘肯定是有事求我,坦白说,除了申请加长当保姆的工期外,我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你动心的事。”
“谬论!”周湘撇了撇嘴,这厮的自我感觉也太过良好了吧?
“嘿嘿”唐伯虎的身子蓦然间朝着周湘靠了过去,与周湘面对面,距离瞬间拉近,周湘脸庞释放出来芳香让唐伯虎不禁心猿意马,深深呼吸一口,唐伯虎的鼻尖几乎与周湘的鼻尖触碰,脸庞涌出一抹笑意,贼笑道,“小湘湘,莫非你是打着后者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