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血腥的笑让安素呼吸有些慌乱起来，她沉住气，看向他闷声地问，“你笑什么？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事实？”君衡勾起薄唇，似又恢复成了那个运筹帷幄的男子。

“你以为的事实，可能并不是事实。”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逼得安素脸上的红润刹那间消退，小脸一片苍白。

她想到什么似的，瞳孔紧缩，嘴角的笑僵住了。

离婚证！

她跟君衡是签了离婚协议书！可她并没有拿到离婚证！

“你很聪明，不用我多说便能明白。”君衡缓缓靠近安素，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拳头蠢蠢欲动，安素很想一拳砸向君衡，砸烂他那张阴损的脸！

“所以，你是带我来拿离婚证的？”安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就算脸色苍白，脸上却依旧扬着不肯认输的微笑。

当初他们结婚，因为云家的不同意，便只是象征性地请了些人，从结婚到结婚证的办理都是君衡一手在操作，安素对此并不清楚。

所以当时离婚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想马上离开的想法，也就没想那么多。

这会儿头脑清楚了，自然是要把离婚证拿走的！

听到她毫不在乎的口气，君衡脸色一僵，转瞬便恢复了正常，轻扯下唇角，“安素，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一字不提离婚证的事，目光里的强势让安素心底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