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长得越来越像，有人说这叫做夫妻相，两个人的表情互相模仿，两种思想合并成信仰。”

“我们会长得越来越像，天造地设一对夫妻相，牵你的手走到白发……”

安素无意识地哼出声。

她嗓音好听，但曲子却没在调上，听起来怪怪的，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的。

祁修忍了好一会儿，警告地叫了安素，“云小姐。”

安素大脑虽直接下达了命令，让她在第一时间抬起了头，但思想却没能跟上。

祁修本是想吐槽下安素，可看到安素这双清透的眸子时，他的话顿时被哽在了喉间，说不出来了。

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他伸出手状若有些头痛地扶额，“这么喜欢唱歌的话，要我帮你去报名参加超级女声吗？”

“今年是快乐男声吧？”安素脱口而出，等她反应过来时，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祁修冷哼一声，“哼哼唧唧地跟牙疼似的，我怕你名都报不上。”

被鄙视了不反击可不是安素的个性，她扬起优雅的笑容，刚想反驳他一句就见莫晓雯关切地看着她，安素立马改口道，“祁总说的是。”

安素认错认得这么快，祁修也不好为难她，便没再开口了，莫晓雯也跟着松了口气。

刚才安素跟祁爷说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空气似的，彻底被两人给无视了。

电梯停了。

莫晓雯先走出去，随后半侧着身子对着安素跟祁修笑道，“到了。”

她在前面带路，安素跟祁修并肩走着。

莫晓雯时不时地回头看安素一眼，安素见她笑得灿烂，心底却觉得苦涩。

原来时间久了，人真的会变的。

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