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汪景秀气得满脸通红,委屈万分地望着云骆海,哭诉道,“你又是这样,又说我胡说,我到底胡说什么了?难道我说得不都是你做出来的吗?”
“你每次都说我对云安素这儿不好那儿不好。我对她哪儿不好了?难道非得让我把她捧在手里供起来你才满意吗?”汪景秀大声地哭喊,“你对云安素好,我对安若偏心点怎么了?难道非得你对云安素好,我就得对云安素也好?凭什么!”
“够了!”云骆海忍住喉间的不适,猛地一喝。
“什么叫凭什么?”云骆海皱起眉,眼里满是不赞同,他望着委屈得哭红了双眼的汪景秀沉声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一个当母亲说的吗?”
安素跟安若都是她的女儿。
她称呼安若为安若,却称呼安素为云安素,活像要跟安素划清界限,不当安素是她的女儿。
云骆海本来想着几个儿女都大了,不跟汪景秀计较以前那些混账事了,可刚才汪景秀的一句凭什么,彻底惹怒了他。
他用着像是第一次才认识汪景秀似的陌生目光看着她,“我说你对安素不好,你不认,那我问你,你对安素哪儿好了?”
汪景秀被云骆海的眼神吓到,愣了愣,下意识地道,“我又没将她冻着饿着,对她哪儿不好了?”
“汪景秀,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安素没饿着冻着是因为你的原因吗?”云骆海被汪景秀的话气得双眼赤红。
什么叫没冻着饿着?
她那叫没冻着饿着吗?生下安素后就没喂安素吃过几口奶,对安素也不亲近,安素饿了拉了哭着大喊大叫时,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胸口涨得疼,将那奶挤掉了,都不愿意给安素喝一口,也不愿意去给安素兑奶粉给她喝,还嫌她哭着吵死人。
安素从小就没吃她几口奶,一直都是喝的奶粉。
洗澡,喂奶,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家里的佣人做的,就连他母亲都比她这个当亲妈的人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