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什么东西都隐藏在这大床之下，铁链，鞭子，一切用来惩罚的刑具都有，还有舒夫人之前自己说的转头和夹手指用的工具。

舒夫人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脸煞白煞白的，比纸巾看起来还要白，整个人都没了活人气息，没了人气。

安素蹲下后就将舒夫人推了推，让她整个人变成了平躺着。

她之前打了舒夫人一枪，是打在舒夫人右边腰上的，这会儿安素也没去撩舒夫人的衣服，就拿着手术刀在伤口上方比划着，看是把衣服划开了取，还是就这么取。

子弹进得有些深。

血也流了很多，安素蹲下，外面的大衣拖在了地上，也沾上了舒夫人的血，但安素这会儿没管，她正认真的观察着该从哪里下手。

“还没想好该从哪里下手吗？”祁修在安素身边蹲下，见她抿着唇，似有些棘手，就忍不住问了句。

“别急。”安素手上将手术刀翻转了下，将舒夫人外面的衣服给划开了，露出里面贴身的保暖衣，她毫不犹豫地又划了一刀，还看了祁修一眼，“你真的不打算阻止我吗？她之前骂你骂得挺有道理的。”

祁修好笑地看了安素一眼。

安素低着头，没看见，“别到时候因为我的原因，真弄得你们两家成了世仇。”

“你相信她说的那些话？”祁修就问，雌雄莫辨的俊颜上是让人有些读不懂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