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触着，却没有火花四溅，只有审视和怀疑，她怀疑他，他审视她。

针尖对麦芒。

祁修脸上没什么表情，安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在跟祁修的对视中，她脸上浮起的那抹虚假的笑消失得一干二净，散发着由内置外的冷漠。

就好像初识时那般，了无生机的模样，让祁修不由觉得心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修长长地叹了口气，“跟维维的那些往事我没打算瞒着你，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没说要跟维维再续情缘，你在紧张些什么？”

安素静静地望着祁修，像是在思考他话里的真假，祁修嘴角扬着浅浅的笑，就那么看着安素。

片刻后安素才漠然地说，“祁总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不管祁总跟黎维维小姐曾经经历过什么，亦或是以后会有些什么，都跟安素毫无干系，安素不过是祁总的秘书而已，这些事情轮不到安素来忧心。”

“你这张嘴真是……”祁修拧起眉，嘴动了动，将‘死鸭子嘴硬’这几个字默默地咽了下去。

安素眸光微闪，忽地弯了眉眼，露出了轻快又安静的笑容，“祁总是觉得安素多嘴了吗？安素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提这件事情了。”

看到安素又挂上了完美的面具，祁修恨得牙痒痒的，他伸出手拧住安素的脸颊的两边，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