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君赫的大手,扼制在禾悦白皙的脖颈处。楚君赫的眸子亦是变的冷冽嗜血起来,手亦是微微用力。
纵然楚君赫并未用多大的力气,可禾悦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本王是个见惯血腥杀戮之人,杀你亦是轻松的很。如若你心中顾及着北疆,便给本王夹紧尾巴做人。”
楚君赫说完,便松开了钳制在禾悦脖颈处的手。
他看着禾悦脖颈处的红痕眼神微动。
突然感受到新鲜空气的禾悦不听的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
楚君赫瞧了她一眼,便走了。莫尔奈与塔雅瞧见王爷走了,急匆匆的去搀扶起坐在地上的禾悦。
“郡主,王爷…他……”塔雅艰难开口。
“走吧。”禾悦揉了揉脖颈,双眼无神的扶着塔雅的手,踉跄着离开。
王管家远远便看着禾悦那狼狈的模样,面色有些不忍,为禾悦开脱道:
“王爷,此事尚未有定论。郡主的性子一向单纯率真,断断是不敢做这种事的。”
楚君赫步子蓦然停顿了片刻,仔细的盯着王管家良久,方才皱着眉头道:
“你收她金子了?”
王管家被楚君赫那探索的眼神盯得满头大汗。
“老奴不敢。”
“本王的王妃不能只空有其表,像个傻子一样任人摆弄。郡主除了舞刀弄枪,狗屁不是。这几日,让郡主好好的吃点苦头,那样她才知道脖颈上顶着的东西不能是个摆设。就算是为了她的国民,也得给本王生点脑子!” “是,王爷。”
屋内的秦欢听到了禾悦郡主的情况,倒是没有过多的反应。
能将她禁足,也算是不错的惩罚。
只不过朱儿听到这消息,老大不愿意。
“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王爷却只是禁足了事,当真是过分。”
“她毕竟是一国公主,派来此处和亲的。身份自然非比常人。”秦欢笑道。
“可是,奴婢就是为了姑娘抱不平嘛!您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王爷也不说来看看您。”
“他看我做什么?”秦欢揉了揉额头,这人不来她倒是自在许多。 “小姐!你不是…”朱儿刚要继续说下去,秦欢便忍着伤痛捂住了朱儿的嘴。
“别说话,去看药。”说罢,便一直向屋顶使着眼色。
“嗯嗯。”朱儿快速点头,走了出去。
秦欢看着朱儿走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地板出掉下的碎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神也逐渐变的神秘莫测。
这屋檐上躲着的是什么人?
竟然能在王府里随意进入,莫不是王府之人,为的就是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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