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死士应声点头,转身离去,但步六孤丽行事缜密,为了万全没有疏漏,他又派三人进入大营,尾随方才的死士之后,待其成手,立刻火烧大营,乱了城防军,只有这样,步六孤丽才有把握将颜阕这帮人一网打尽,让后凭借何进的主掌威风,彻底把卢望先的冀州城根基给毁了。
等待中,步六孤丽心中甚是紧张,纵然家奴死士绝对效忠,可凡事有变,万一三人失手,那么步六孤丽乱根冀州城的计策就将失败,只是老天不负心血,这三名死士奉令传书给司马校尉,那司马校尉在接手中受袭,一番争斗,双方同归于尽,而紧随其后的三人立时按照步六孤丽的后续命令,火烧大营,也就片刻不过,城防军大营陷入火海!
望着那火光之景,步六孤丽不做任何拖沓,立时赶回何府。
此时,何府门前已经成乱象,颜阕心燥难耐,明眼看出何进不愿从令,势要与自己抵抗,可紧随其后赶到的二百多名衙差与几十名何府家丁组成的抵抗队让颜阕跟前的百十名城防军感到力疲,纵然强行冲杀,只怕也没什么把握。
于是在等候对峙中,颜阕急声王之邢:“到底怎么回事?派去调人,如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之邢揉着肿胀的大脑袋,低声道:“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已经派去四波人了,要么属下在派人去看看!”
也就话落,王之邢派出的第四波人回来了一个,但瞧此人面色慌张,好似见了鬼一样。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混账东西,缓声快说!”
颜阕心里一怔,有股不好的预感,王之邢更是两腿没来由的发软,只见那名小吏喘了口气,颤声道:“大人,城防营起大火了…”
一句话出口,颜阕心里骤冷无比,再看何府高墙上的何进,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事似乎不再按照自己的推测发展。
“大人,城防军大营着火,这…这会不会是何进干的?”
事到此处,王之邢的脑子也算转圈,立刻反应过来,颜阕虽然没有证据,可是他到底有几分感觉,于是颜阕狠声咬牙,下令身前的一队人:“不管其它,立刻攻杀何府,只要杀了何进,什么事都好办,这个混账东西!”
此话一出,近前的城防军一怔,但还是动手,何府高墙上,何进瞧此,也是心里惊怕瞬息:“颜阕,你个老畜生,当真冲老子下手!弟兄们,颜阕想要夺权,尔等听我的令,挡住城防兵,捉拿颜阕,重赏百金!”
一声呼喝,何进府门前的衙差、家丁顿时像打了鸡血,直接扑上去,与城防兵斗在一起。
但是城防兵算是团练军的高一级,衙差不过是官治安的小吏,哪怕衙差人数被城防兵多,可气势上、甲胄武器上全都不如城防兵,也就转眼功夫,衙差竟然被城防兵打的抱头鼠窜,这么一来,何进的府门无人抵挡,算是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