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说,宿涵也恼了,一双杏仁眼大大的瞪着人。
傅铮瞧着宿涵这样,愤怒中还带着无辜,扯了扯嘴角,收回手,目光看向别处。
“走吧!这是我的房间,我也要开始处理事情了。”
宿涵咬牙,她还没穿衣服,傅铮偏偏还在一边盯着,“怎么,舍不得?”
呵!有你姑奶奶舍不得的,真以为自己那二两肉就有很多人惦记。
宿涵扯了扯嘴角,一把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晃眼,上面还带着刚刚傅铮留下的痕迹。
“你,”傅铮也没有想到他离开这么久,这人竟真什么都没有穿,感觉别开眼不敢看。
宿涵径直走去傅铮的衣柜,打开大致看了一眼,随手扯出两见笼在身上就像门口走去。
“苏伯,一会叫人把这屋里的东西都换下去,脏了。”
傅铮冷眼看着宿涵走去的背影,突然开口,宿涵大步离开的身子一僵,控制住自己转身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迈开门槛,走了出去。
“嗤!”傅铮转头讥笑,发觉自己刚刚像是昏了头一样,那点子不入流的伎俩,还真让他给中了招,还是最信任的宿涵给下的药。
转身走到案桌,提笔,写信。
儿在外不幸与宿涵发生肌肤之亲,愿纳为良妾,请父亲母亲早做准备,待儿子回京之日,再做详谈。
宿涵回到自己的住所坐下,提起茶壶想倒杯水喝,茶壶上下晃了晃,滴水不漏,只能随手把茶壶往桌上那么一扔,想身后的床上躺去。
原主会勾搭傅铮不出奇,那是她能抓到最好的一个机会了。
没有父亲母亲,虽是被老将军养大,内心依然是孤独像个孤儿一样。
明面上是将军府养女,所穿所用半点不缺,到底,还是差一个真心关切事事为你的人。
底下仆从偶然怠慢,所需要的东西迟了是常有的事。
对比傅铮,老将军独子,从小的待遇,虽然老将军教导严厉,但那种关心,和对原主的不一样,对原主,总是拘谨着,看上去就没有那么亲近。
为了这个,原主就想着抓住这道光,若是她和傅铮在一起了,是不是就不一样了,正儿八经的将军夫人,还有人敢怠慢吗?
傻姑娘啊!
宿涵深叹一口气,不管做什么,那有自己重要来得好。
原主医术出众,若是多多发展,把名声打出去,自是有人慕名而来,还会差人捧着,还会有人怠慢吗?
第二日,宿涵强起身穿上衣服就去了兵患处。
到处是受伤的士兵,军医不够,忙不过来,他们大多耐心等着,也没见着多有怒气。
想着原主来边关的理由就是来帮忙医治患者的,宿涵站在后面仔细看着一老军医的动作,观摩一二,有了点感觉,蹲下身也开始忙碌起来。
傅铮收到消息说宿涵来了的时候,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昨天那样瞧着还以为是安分下来了,原来是故作乖巧。
这么想着,干脆起身去找人说个明白,娶妻是不可能娶了,只能为妾。
宿涵这样送上来,他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