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周围的人,一面倒的开始为唐焰心求情,钱家三个极品老头顿时急了。
“你们这群愚民,什么都不懂,你们以为联名上书求情,你们就没有事吗?我可告诉你们,这放在盛京,那就是跟着陛下对着干,可是要吃板子的。”
钱老大恶狠狠的看向周围,说的话冠冕堂皇,一个盛京便可把人说的无比胆怯,一夕间那些想给唐焰心求情的人,都开始面露迟疑。
钱老大一见把人们都吓唬住了,神情更为得意忘形,果真就是一群乡村野妇,啥也不懂,说几句话就给震慑住了,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如何冲出重围。
“哎呀,大哥,我听说这兔儿岭任职的徐大人,和她的关系非常不错,别到时候我们告了她,人家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给她脱罪。”钱老二故作姿态,看似悄咪咪的在钱老大身边附耳嘀咕,实则全场人都能听到他的话。
这句话委实有些诛心了,弄不清楚的话,徐大人都得跟着下马,丢了顶上的乌纱帽不要紧,主要是这三个老头太极品了,做法未免忒恶心人了。
“三位叔叔伯伯,你们就行行好,给钱家后代子孙积积德吧!”钱通实在没忍住,跳出来帮唐焰心说话,说到底这三个极品老头子,还是他给唐焰心带的灾祸,真要是出了事,他难辞其咎啊!
“嘿嘿嘿,差点忘记通儿侄子了,你不出来,我都忘记了,你关系和她也不错啊!这次你还故意拿这种清凉油,来毒害我们,你这心可真毒,你怎么能对长辈们下如此狠手呢?”钱老大将矛头指向了钱通,上吊起来的眼睛,看起来无比的阴毒,他倒也好意思说别人心肠狠毒。
钱通面对这样的场面,早就习惯了,倘若有一天,这三个老头子不对他恶言相向,反倒是开始关切备至了,那定然是心有不诡,想要暗害于他。
因此,钱通一脸淡定,并且还语气平缓的道,“别闹了,你们三个玩心大,为了玩才涂了那么多,可没有人毒害你。”
这清凉油有毒吗?
不,它怎么可能有毒。
但想要确切的证据,就要当场拿出配方,细细的看一遍里面的成分,才可以摆脱罪责。
然而,一旦在公堂上拿出了配方,无疑就是在向全天下公布了配方,那么唐记还卖个什么清凉油啊!
钱老大笃定唐焰心舍不得公布配方,如此一来,唐焰心就更难逃其责了。
很显然,这里面方方面面都算计的好好得了,明知不可为,偏偏又可恨的拿不出证据来,坐等着人家诬陷,简直不要太欺人太甚。
“嘿嘿嘿!”钱家三个小老头子表情如出一辙,各个都在戳着手心,熟悉情况的钱通,一看便知道他们在讹钱。
他们这意思就是在说,你可以拿钱买她,至于花多少钱,那就看情况喽!
钱通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就是个无底洞,任他塞进去多少钱,都是无济于事的,该告发唐焰心的时候,他们绝不会心慈手软。
毕竟,瞧着他们的为人处事,大概是瞧上来唐记的家产,有意一起弄到手,这么大一块肥肉,不狠狠的咬上几口,他们这钱姓岂不是白姓了。
“怎么样?通儿侄子,考虑的怎么样了?”钱老大眯着眼睛,嘴角挂着贼兮兮的笑容,坐等着冲动任性的钱通大笔大笔的撒钱来。
当然,这钱撒的再痛快,也只是个开门红罢了,他们就喜欢这么威胁人,显得他们多有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