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此之前,肾脏皆可为躯体撑起力量,这不就是利万物而不争?”
孔武连连颔首,表示学到了。
白观星则双手环胸:“也就是说,他们用所谓觉得昂贵的钱财,去换成风流债,躯体根本扛不住。”
“可他们……”
孔武刚欲说话,就被白观星打断道:“可他们说,不用这么频繁,既可以省钱,还可以保证肾脏?”
“先生,你这天眼,能不能教教我啊!”
白观星笑道:“那按照凡俗的逻辑来说,既然如此节制,那么花的钱少,省下的钱就多。”
“譬如他们几年之内,只拿几两银子去寻欢,那么,对于上百两来说,几两银子就是零头。”
孔武有些懵逼,先生虽然说的都很对,可他却不知道究竟要表达什么,白观星要敲了下他脑门:“我的意思是说,挣不到钱就是挣不到,一百两能挣到,就不差那点零头!”
“他们挣不到,拿此当借口,并且还因此觉得是自己所在的部族或者王朝故意束缚他们……”
“对啊先生!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孔武一拍大腿,觉得这道理已经缕清了,但随即却又皱起眉头:“可是不对啊先生,上百两彩礼,还是很贵啊!”
“从弱冠到谈婚论嫁,不过六七年,寻常族人男子,很难挣出上百两来。”
白观星摇头无语:“那彩礼为何如此高昂?”
“因为丈母娘!”
孔武几乎不假思索,更惨兮兮道:“先生,这我必须得说几句,我见过有些丈母娘,差一两银子,都不许女儿嫁过去,拆散多少有情人!”
白观星颔首浅笑:“那丈母娘为何如此爱财?”
孔武又想了想:“啊对,貌似是因为房契太贵!不只是房契,先生你知道的,凡俗一生就讲究个衣食住行,衣食住行都跟着上涨……所以彩礼就涨了嘛。”
孔武也很无奈,当时他对凡俗而言就是道神下凡,专平天下不平事,但可惜当年道尊境的他,也根本斗不过那些凡俗。
例如因为没有凑到最后一两银子,就被拒婚的那对人家,孔武当时找到女方,对丈母娘阵阵奉劝。
可对方却理直气壮,说什么连百余两都凑不出,让我女儿嫁过去受罪么?
关键那丈母娘越说越激动,最后还哭了,说自家的女儿就是心头肉,割心头肉已经够疼了,怎么忍心让其受苦。
孔武被怼的无语,于是体会出什么叫清官难断家务事。
“啊对了先生!他们还一起责怪当时的王朝,说什么故意抬高衣食住行之成本,这样便可剥削他们一生,根本不信所谓的仁义礼智信!”
白观星颔首:“嗯,就说那个三十年前的王朝吧,三十年过去,房价上涨了多少?”
孔武想了想:“少说也有三十倍之多!但是凡俗的收入,却不过只涨了十余倍!”
“也就是说,衣食住行之成本,上涨了两三倍?”
“以前几十两就能买到的房子,如今要一二千两?”
“嗯嗯!先生,我也觉得这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