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瑞拍了拍有些发晕的脑袋,大喜日子、又都是自家人饮酒,他自然不会用灵力去炼化酒力,也没有驱动强悍的肉躯去将酒逼迫出来,三坛酒下肚,脑袋也有些摇晃,他看了看两人:“你们说啥?”
太阳心火和钟思远绷着脸庞,一本正经地道:“没啥,去吧,你去洞房去吧!”
说着,两人站起身,把薛文瑞往房中推去。
这三坛酒,也太阳心火“导演”的一个环节之一,她从杨丹魂魄那边取来“真经”,为了让薛文瑞两人更加“恩爱”,所以在酒中下了不少春药。
两个小孩都不知轻重,所以这药下还真不少。
薛文瑞身为修士,自然能分辨酒中的味道。只是他发觉这酒中并没有毒,而且他喝酒的机会很少,还以为这次买来的酒本来就是这个味道的,就没当回事。
薛文瑞虽然浑然未觉,可他身体毕竟强悍,这些药物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何灵珊倒是江湖经验丰富的很,可她怎会想到两个小孩会给自己来这么一手。等到她发现之时,已经喝下好几杯了。只是她思量着,这应该是那两个小鬼的好意,也就没有点破。
走到房门前,有些摇晃的薛文瑞心中略显紧张,因为,他可是一次经历男女之事!
虽然,他见到过公羊奇思留在天陨山的春宫图,还见过邬心思和春楼女子苟合,还不时听到太阳心火口吐污秽之词。
可是他没有去钻研过这事,没去想过这事到底该如何“运作”。
这世间,有些事情,想与做是两回事。
就比如在学堂中,你觉得台上的夫子讲得一塌糊涂,让你昏昏欲睡,简直是世间最难听的噪音,可等到真正让你走到台上,让你讲同样的内容,讲上十年、二十年,只怕讲得还真未必比他好多少。
亦或者杀人,许多修士在第一次杀人之前,听说过无数杀人之事,看到过许多杀人故事,可真正到自己下手之时,心中的震撼却又是完全两回事。
更何况自己干活时,还有两个“监工”。一个是体内的杨丹魂魄,他应该不能看见,也听不见,可他在自己体内,会不会感受到什么呢?
另一个却是太阳心火,她可以随意出入房间,也可以随意出入他的身体。万一自己在努力自学如何“干活”之时,太阳心火跑进来,说是要教导一番,这……这可太糟糕了。
薛文瑞感到自己双手有些颤抖,即便当初面对潘凯康也没这么紧张过。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闪身进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转回身来,把房门关紧。
何灵珊似乎不胜酒力,已经躲到被窝里去了,这倒让薛文瑞的心神心宽了一些。
他回过身来,看着四周墙壁,在思考要不要打上禁制呢?可打上禁制,那太阳心火还是能够自由出入!
“还是布置一下吧,虽不能把太阳心火挡在门外,但至少还有个警示作用!不过,布置禁制之前还是去警告那火焰一下,这样更为保险一些!”薛文瑞又打开门,走了出去,正好看到正把眼睛偷偷瞧向这边的太阳心火和钟思远。
“咳咳!”薛文瑞尴尬地咳嗽两声,“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去房中睡觉,赶紧去吧,记得好好睡觉,莫要乱走,明天……明天还得早起呢!”
“好!马山去,一定不乱走!”太阳心火和钟思远一本正经地说道,转身跑进了钟思远的房间。
“记住千万不能乱走啊!要不……要不我可要揍你们!”薛文瑞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只要装作一副很是凶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