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姜熙自己知道，她当初到底受了多么大的伤害。

正常人如果受了那么多的折磨，还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姐妹下的手，精神崩溃变成疯子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姜熙很坚强，她没有疯，现在还能忍着回忆带来的痛苦把事情说出来，已经是很难得了。

“我前阵子脑子也有些糊涂。”姜熙还是很歉疚的样子，“这些事也是我努力回想才完全想起来来的，现在我的脑子也不如从前那么好使了。“

也是因为这个，她没有办法提前把这件事说出来。

毕竟有些细节记不清了，她怕会影响到慕晚晚的判断。

慕晚晚很能理解姜熙的状态，现在姜熙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是距离真的完全恢复好，还有一段艰辛的路要走。

“你已经做的很棒了。”慕晚晚笑弯了眸子，用明媚的笑容给姜熙鼓励，“那位婆婆给你的信，你还留着吗？”

姜熙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件事太重大，那封信我看了一遍就记住了大概的内容，不敢留着，就直接烧了。”

也幸好是烧了，那些人觉得她根本不知道月石的事情，才没有对她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