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武神大人都感觉到了深深的震惊,就算是自己来了,冥吟啸那个小子不放心要捉拿自己,也不至于搞得如此声势浩大吧?为了避免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老人家这时候就苦逼地带着武琉月,在天牢的屋顶之上,畏畏缩缩地走路。
他自然是不知道,今夜是因为冥吟啸出事了,他的处境才会这样尴尬,一到了皇城就被人认为他是要搞大事情!
于是,他就在洛子夜的帮助下,度过了他人生中最为尴尬苦逼的一天。
要是武琉月不在这里,他舍弃了马车,也还可以潇洒如风地在皇城中游荡,但是顾忌到自己这个武功并不高强的女儿的安危,他只能宛如老鼠一样,躲着藏着。他脸色不是很好看:“真是奇怪了,朕来的时候,不是让你们不要走漏风声吗?凤溟的这群小兔崽子是如何知道的?”
茗人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陛下,那个……”
您刚刚才跟洛子夜打架了,属下有点怀疑是洛子夜告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武琉月就先将话接了过去:“父皇,此事还不简单么?女儿认为是洛子夜跑去告知了皇城的人您来了,否则以凤溟这群人的猪脑子,怎么可能知道您来了?我们藏得这样好,就是龙昭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出门,您还特意伪造了身份,使我们光明正大地从凤溟进来,不引人怀疑,既然是这样的话,除了洛子夜之外,女儿不知道我们还有任何可能暴露行踪的理由!”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色就已经不是很好看。
说完了之后,她还补充了一句:“父皇,女儿认为洛子夜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她这根本就是想给您找不痛快,对您方才放过了她的事情,完全没有丝毫感激,您以后再见到她,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她这话说完,武修篁看她的眼神,倒是有些深。
问了她一句:“方才你不是对洛子夜说了,以后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么?”武神大人纵然心里头也怀疑是洛子夜那个无耻的家伙搞的鬼,但是他也听得出来,武琉月这话就是为了让自己收拾洛子夜。
他这话一出,武琉月的眼神,便有些闪躲。
也是,她方才才当着武修篁的面对洛子夜说,日后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但是很快地又在背后煽风点火,这时候父皇定然又会质疑她做人的品格!她低下头,眼珠转了转之后,立即便道:“父皇,女儿这并不是在找她的麻烦,这只是合理的推断,是她找父皇的麻烦,女儿看不过眼了而已!”
她这话一出,武修篁倒是扬了扬眉毛。
问了武琉月一句:“方才你们两个打的哑谜,什么占了人家的位置,什么道歉,什么回答朕的问题……这些事情,你当真是一个字都不能对父皇说?”
他这问题一出,武琉月立即点了点头:“父皇,儿臣一个字都不能说,希望父皇能够体谅儿臣!”
她这话一出,眼神都不敢看向武修篁。
武修篁默了片刻之后,点点头:“好!”
这话音刚刚落下,很快便有下人过来了,是一名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钥匙,恭敬地递给武修篁:“陛下,这是天牢大门的钥匙!眼下令狐翊将端木堂看得太牢,他牢门的钥匙,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拿到……”
他这话一出,武修篁立即看了武琉月一眼。
武琉月很快地道:“没关系的父皇,女儿只是想进天牢看看他罢了,并不需要他牢门的钥匙。”
她这话一出,武修篁点点头。
而这时候,那送钥匙来的人,又很快地继续道:“公主,今日端木堂谋反,整个凤溟皇城都并不安定,天牢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但是您只能进去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再长了一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们龙昭在凤溟的整条线的眼线,全部都会暴漏,所以请公主您进去之后,务必早些出来,万不能坏事!”
诸国之间,必然都是会派出一些眼线,潜伏在其他国家,来保证自己的安全,也保证知己知彼的。
不单单龙昭在凤溟有潜伏者,凤溟在龙昭也会有潜伏者,这一点是必然的,然而,一条眼线的线埋下,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也是需要两三年,才能潜伏进天牢这样的重地,故而那个人这时候也提醒了武琉月一句,不能待太久暴露他们!
一个养尊处优公主,定然是不知道他们这些做线人的辛苦和危险的,他认为自己必须提醒!
武琉月自然知道对方是在提醒自己,她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本公主知道了!”
她这样的眼神一出,那人心中立即就不快起来,陛下对他们从来都是很看重的,但是公主这个眼神,显然都不愿意将他们当人看,似乎是蔑视他们一般。一下子他们心中就不爽利了起来!
而武琉月拿到钥匙之后,对武修篁道:“父皇,女儿跟端木堂,或许就是作最后的道别,有些女儿家的话想对他说,所以女儿想请父皇就在这边等着,不要过去听女儿说话!”
“好!”武修篁答应得很干脆。
武琉月很快地转身,走向三十多米之外的天牢,很快地下去了。
她下去之后,茗人开口道:“陛下,您有没有觉得,公主最近是真的怪怪的?”
他这话一出,武修篁眼神微沉,“不仅仅如此,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方才见过洛子夜,听了她几句古怪的话之后,朕的脑海中总是想起来,当日在天曜皇宫,于洛子夜重伤之时,洛肃封晃神说的那句,对不起水漪……还有无忧那个老头,说那本札记的秘密,要在洛子夜的身上找,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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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觉得你们还是需要投月票的,毕竟武神大人现在越是作,以后越是惨,到时候看得才爽不是?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