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兮推开房门入目的便是捂着胸口将花瓶摔碎的龙兮。

“你在做什么？毒发了要去找大夫医治。”

龙兮双目猩红，他从满地的碎片中找出一片最为锋利的，对准手掌打算狠狠地割下去。

月兮快步上前，握着龙兮的手腕制止他的行为。

月兮强行想要去夺龙兮手上的碎片，却不料龙兮紧紧地攥着。

龙兮的声音有些沙哑，“主子，趁我现在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离开吧。”

他的语气不是威胁，更像是乞求，他现在好像正在乞求月兮离开。

月兮看了龙兮几眼，再次去夺龙兮手中的碎片，龙兮将手慢慢松开，碎片从两人手指的缝隙中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龙兮的嘴角自嘲笑了笑，“主子，我的命不值钱啊！你完全可以完成任务回到残月阁之后再重新找一个影子。”

月兮扯着他的衣袖朝门口走去，用力推了几次门，门却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我说过，没有谁的命比谁值钱，也没有谁的命不值钱。

月兮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有人将他放在心尖上，那他便是这个人的全部。”

龙兮听着月兮的话淡淡一下，当他看到月兮软若无骨的小手扯着他的衣袖时，有一瞬间晃神，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反倒是胸口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