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啸山在身上多处受伤的情况下,只能是勉力支撑着,高明忠是得自湘灵剑法真传的,柳东来自身的内力也不弱,所以面对桂啸山的只能是被擒或被杀的命运。可是就在此时,忽然四面飞来无数的飞箭,这些箭来得非常快,很多人被『射』中了,当场倒地死去。
这一下使得高明忠和柳东来大吃一惊,不得不分出精力来砍落飞箭,保护在场的所有湘灵剑派弟子。
一阵箭雨落下后,四面翻身飞出来数十个大汗,他们都是手执大刀,无情的砍向在场的湘灵剑派弟子,那些弟子猝不及防,不得不抱头鼠窜,就连柳东来也不住的抵抗、后退,不能和来者相抗衡。
桂啸山得了这一支队伍的支援,顿时得脱,返回身砍杀湘灵剑派的弟子。不一会儿,就脱身出来,和那些大汗合做一处。桂啸山边打边仔细打量这些大汗,只见这些人都是黑布遮了大半个脸,看不清长相,可是从他们的武功招式可以看出这些人使用的刀法很像当年洪双寿的御龙刀。而在当今的武林能够使用御龙刀的也只有楚忧仁了,看来是楚忧仁在关键时刻,前来救他。
桂啸山想到这里,心下不禁感激,看来楚忧仁虽然狠毒,还是能够顾及兄弟的『性』命。
再说此来的正是楚忧仁和他的冷艳门的人,由于接到眼线的汇报,带了人前来相救桂啸山,他们一上来气势很盛,所以高明忠的人反而吃了个大亏,只得带了很少的一部分退出去了。
桂啸山和楚忧仁终于打了一场像样的胜仗,合并一处。楚忧仁拿掉罩在脸上的黑布,拍了拍桂啸山的肩道:“大哥,这些年你都到哪里去了,让兄弟我找得好苦啊!”
桂啸山叹息一声道:“我还能去哪里,只在阴阳界山潜心学武而已!”
楚忧仁道:“难怪大哥的武功今非昔比,来,到兄弟的一亩三分地去,这就给你接风洗尘!”
桂啸山道:“二弟,你如今混得不错,大哥真是惭愧啊!”
楚忧仁哈哈笑道:“大哥,你真是太谦了,如今你的武功远胜于我,这个冷艳门掌门的位置正等着你呢?咱兄弟二人一定要在江南打出一份天地来,哈哈……”
桂啸山不相信一向自私刻薄的楚忧仁会将冷艳门掌门的位置让给他,于是笑道:“二弟智谋深远,是做大事的人,我怎么能窃据你的位置呢?如果你不嫌弃为兄,让我在你的冷艳门里做一个小喽罗,我就感激不尽了。”
楚忧仁忙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的大哥,做小喽罗也太委屈你了。不过今天咱们好好喝一盅酒,其余的事咱们慢慢商量。总之愚弟在江南已经有了一席之地,日后重振阴阳教将是指日可待了。”
他们说着话,楚忧仁带着桂啸山离开了柳河桥头,穿过几条小道,来到了一条无人的小河边,河边正好有几条小帆船,大家都上了船,有专门划船的大汉,猛地『荡』开船,那船就飞一样的向前面行去。此时已是冬日的半夜时分,水面上很冷,几个大汉划船,还是『露』出了脊背。
船行了一段时间,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市镇上面,楚忧仁带着桂啸山下了船,走进一个旅店里面,顿时有人来给楚忧仁等人安排桌椅板凳,端上上好的酒菜。楚忧仁便和桂啸山一道吃着酒菜,算是宵夜。
桂啸山道:“兄弟,如今你是今非昔比,我这个大哥很是惭愧啊。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寻找一个藏身之地也要像兄弟一样,发展自己的势力,既是为了洪教主,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楚忧仁感慨道:“哥哥有这样的打算实在令我感到欣慰,不过江南也算是富庶之地,想要有人跟你打家劫舍,为死去的洪教主报仇雪恨,看来很难啊。”
桂啸山道:“兄弟你不是拉了一批人了吗?”
楚忧仁嘿嘿笑道:“那也是好了咱们洪教主,那个拔华草『药』丸可是至关重要的。”
桂啸山惊道:“你将这个『药』丸带了出来了吗?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楚忧仁冷哼道:“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有好也有坏,拔华草『药』丸虽然能够使人丧失心智,但是能够提升功力,本身就是难能多得的奇货。有这样的好东西,我为什么不用呢?哥哥如果需要也可以带一点回去参研参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