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飞,大姐您说笑吧,几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不翼而飞呢?再说他们不走楼梯不走窗户的话,他们应该怎么下去了?这还真是有点奇怪了。”
陆小蛮摇了摇头表示不信的样子,他这个样子也是故意做给这个中年『妇』女看的,就是故意要套出中年『妇』女口中更多的话,所以说才这么说。
果然,这个中年『妇』女以为陆小蛮不相信他说的话,然后又抛出一个非常大的今天的。
“那可说不好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灵异的事件发生,就是他家,上一次我从他家路过的时候就听见窗户外面有猫叫,但是过去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
之后的好几天里我都去仔细听,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可是我明明看到那天,有一只黑『色』的猫从他家的窗户旁边跑过去,为什么到最后却没有了。”
那个大姐,眼神中也『露』出一丝惊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些古力古怪的东西也是比较有冲击感的,对于这些奇怪的事情,本心就会有很大的好奇心,看到这些事情,就不由自主的想去探究一二。
“还有这么古怪的事情,那当时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陆小蛮皱了皱眉头,他不认为一只猫能跟一起入室盗窃案有什么关系,所以说摇了摇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觉得这不过是一只猫从这路过了,正好被这个中年『妇』女所听见所看见的而已,所以说并没有太大的悬念,也没有放到心里去。
“那倒是没有了,自从我见到这只猫之后过了两天,然后,他们家就被盗窃了,所以说我才感觉到非常的奇怪,就像是那只猫先过来探路,然后那群劫匪才过来了一样。”
那个中年『妇』女还是感觉,也许他们家的盗窃跟这只猫有关系,陆小蛮却不这么认为。
毕竟像中年『妇』女这一辈的人,他们总是非常的明显,所以说在陆小蛮看来,没有那么邪乎。
“这群劫匪我看不是一般人,因为当时我出来看的时候他们早就没有影了,如果说他们没有走楼梯的话,那么他们是怎么下去的走窗户吗?
窗户也是紧关着的,所以说我觉得他们肯定不是一般人。”
这个中年『妇』女连续说了两遍,他们不是一般人,然后脸上也『露』出了心有余悸的眼神,似乎对这群盗贼非常的惧怕。
“那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小区物业的人和警察局的人有没有来过勘查过现场,或者是对这一家的主人进行过什么调查呢”
陆小蛮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件事情确实不简单,这群劫匪是怎么离开的?
这也是个有待调查的问题,他如果不把这一切调查清楚的话,哪怕是到时候追查到了,万一再给他们跑了,这也是个非常难的事儿。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说陆小蛮觉得应该把这件事情完全搞查清楚了才回去。
“警察和小区物业的人来到是来过,只不过就来了一面,『露』了一面之后,就没有影了,这家的主人也搬离了这里,去其他地方住了。
我听说,我们这个邻居是个有钱人,而且手底下有好几个煤矿的,所以说,大家都叫他矿老板,而且平常也为人小气一『毛』不拔,虽然那么有钱,但是就跟铁公鸡一样。”
中年『妇』女撇了撇嘴,毕竟有这么一个有钱的邻居,但是对方却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确实让他非常的鄙视。
也许在他们眼中仇富心理还是比较严重的。
“好吧,既然是开煤矿的,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搬去哪里了呢?
因为有一些事情,我要找他们了解一下这里面的情况,我是警察局勘查队的,所以说我们要进行第2次的核查,如果,但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住的话,我想去,找他们询问一下这件事。”
陆小蛮随便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谎言,然后想问出他们这个土豪邻居的下落。
“他们搬去了哪里我都是不知道的,只不过你应该问问物业,物业的人应该知道,毕竟当时搬家的时候也是你们经常跟物业的人帮助他搬的家,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看到这个中年『妇』女,也『露』出了非常疑问的表情,陆小蛮就知道,也许再说下去那就『露』馅了,到时候恐怕又被人怀疑他的动机不纯,所以说他就赶紧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还真是奇怪,这件事里面处处都透着悬疑,也许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必须多调查几家几户才能搞明白,要不然的话恐怕还是个谜团,还是得再找几家人去问问。”
陆小凡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件事情到处都是坑呀,这样的坑让自己数不胜数,一不小心就掉到坑里面去爬不上来了。
而且就像是刚才那个中年『妇』女所说的,什么猫跟猫有没有什么关系,要是其他人都像他这么回答的话,恐怕自己累都能累死,这样的疑点自己怎么排查去?
“这件事情还是得跟小区的物业合作才可以,如果跟物业合作的话恐怕这件事情还是不容易进行啊。
就像是刚才那个中年大婶,有时最后我没来得及收口的话,她恐怕又要问我到底是谁,肯定就把我识破了。”
陆小凡心中也泛起了嘀咕,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还是挺难办的,因为他现在并没有获得小区物业的帮助,仅凭自己一个人去办的话,确实是不好弄。
他的面相也比较年轻,在别人看来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那种,所以说,他现在必须得找物业去配合才可以。
“为是物业经理吗?我是陆小蛮,我又给你打电话了,只不过这一次我找你确实是有正经事应该我们去联手做些事情才可以。”
陆小蛮还是打通了那个物业经理的电话,给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呀?应该谈的我们就已经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