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自己的衣角，揪的死死的。牙齿轻咬着下嘴唇，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好看’。顾长安也不着急催着她给一个答案，而是就这么待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像是在这一刻被定格，末了，他又替她接了一句，“难道说，你对我……”

沈清欢心里的猫被踩了脚，跳得老高，不给他完整表述的机会，当即拦截打断，“那你呢？你发颗爱心是什么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你那什么……什么……”

来不及过脑子的话就这么顺溜着嘴皮子说了出去，越说越不对劲，却也圆不回来。

他笑了，看着她掩耳盗铃的姿态。顾长安嘴角越来越翘，最后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从原地站起，“我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我问你的话，你怎么反倒来问我？我要知道你什么，我还问你吗？真是奇怪。”沈清欢骨碌碌转着眼睛，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就怕他又给自己挖坑让自己往下跳，更害怕这坑是自己挖的。

“呵。”顾长安习惯性的用双手往裤兜那儿一插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换了一套睡衣，而睡裤并没有口袋能容纳他的双手。他有些尴尬，顺势用抱胸来掩盖。

“你笑什么？”

他不再说话，目光炙热地盯着她，像是有很多话都闷在胸腔里，想要一吐为快却又生怕自己过于汹涌的感情将她吓跑。良久后，他以一声叹息结束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