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城的演出太紧密了也不行,所以,他来到长乐园以后,除了排自己的戏,就是写新台本和教别人演新戏。
一下午,都是在忙着教新人。
“张老板,你能教教我么?!”陶夭夭突然找过来了。
张守城的新戏火了以后,陶夭夭在长乐园的演出也没有断,这样新戏老戏交替着演,观众们过渡的也从容许多。
但明显的是,陶夭夭的老戏,是唱不过新戏的。
“陶老板,你今天来这么早啊?”第一次见陶夭夭的时候,确实是懵了,但后来见过几次,张守城跟陶夭夭就熟了。
陶夭夭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张老板,你过来啊,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好……你们先按台本排练着。”张守城过去了。
等张守城来到跟前,陶夭夭朝后院看了一眼:“你还住后院么?”
“不住了,康老板要改建后院,我搬回家里了。”张守城知道,以前‘自己’跟陶夭夭的关系也很一般,就是在一个园子里唱戏的两个台柱子,同事关系。
“你家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就我一个。”
“时间还早,我能去你家里喝杯茶么?”
“……走吧。”
张守城吩咐安子,让小丁备好车。很快,两个人就坐车去张守城家里了。从长乐园侧门出,由张家小门入。
到了客厅,张守城亲自去倒茶了:“陶老板,你先坐,我家里也没别人,我去给你倒茶。”
“别叫我陶老板,叫我夭夭。”陶夭夭在张守城这里,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
其实,来之前,张守城就想到了,陶夭夭找自己,可能真的是为学新戏的事儿,只是她也是个台柱子,不好在人前明说罢了。
张守城倒了茶过来。
陶夭夭根本就没有喝茶的意思。
张守城放下茶壶、茶杯,主动说了:“陶姑娘,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咱们在一个园子里唱这么时间了,我也不掖着藏着,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写一个新戏的台本,你带着你的班底去演?”
“我不想再演戏了!”陶夭夭突然激动了,而后,又小心翼翼地问着:“我想留在你家里,给你当丫鬟,你愿意么?”
“……”张守城又懵了,这位陶姑娘,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
“我是说真的,我情愿在你家里当个丫鬟,就足够了?”陶夭夭不是在开玩笑,竟然眼含热泪,诚诚恳恳的问。
“你……”张守城不明白了,陶夭夭又不是一般的小角儿,自己也答应给她写新戏,她还担心什么,非要来家里给自己当丫鬟是什么意思。
“张公子,求求你了?我也不奢求什么,只给你当个丫鬟就够了。”陶夭夭凑过来,把张守城抱住了。
张守城的头皮都麻了,下意识地想把陶夭夭推开:“陶姑娘,你别这样,陶姑娘,咱们可以好好说……”
“不,你先答应我?!”
“我……”
张守城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可他这里怎么能留人呢,旁边还一个薛薇儿。
陶夭夭的投怀送抱,渐渐被张守城冷却了。
陶夭夭突然松开了张守城,两行热泪挂在脸上,一腔幽怨地冲张守城喊着:“张守城!你没资格嫌弃我!我陶夭夭也不是天生就愿意那样的!呜呜……”
陶夭夭又哭着走了。
一直没太在意陶夭夭,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儿,张守城得去找康叔问问了。
长乐园,后院。
张守城找到康叔,把陶夭夭的事儿说了说。
康叔的脸色一沉,愧疚地说:“其实,陶夭夭变成这样,也有我的罪过,虽然来长乐园之前,陶夭夭已经被人强迫了,但她是在长乐园唱红的,她出去唱的很多堂会,其实就是去陪那些……!”
我擦这个好人国!!!
张守城勃然大怒,胸口里有股火烧起来了。
孔煊,你选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