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没有这样想,先前,她也是认识张守城的,但接触不多,在张守城昏倒那次再醒过来之后,她跟张守城接触的就多了点,她总觉得,张守城这个人有点超然物外的感觉,今天说这番话,绝不是出于小气。
喝着喝着,张守城喝的就有点多了:“诸位,咱们今天都尽兴的喝,下午晚上都散了,明天再排戏。”
张守城发话了,大家更放的开了,在聚贤雅居好好喝了一顿酒。
喝完酒出门的时候,是安子和月姑娘扶着张守城上车的。
小丁拉着张守城回家休息了,安子得去一趟太平剧社,给齐老板打个招呼。
“他喝多了?”齐老板听到这个消息,神色一紧。
“是……”安子看出来了。
齐老板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后天就要上台了,今天还出了这样的事儿,张老板又喝多了,这?!”
“齐老板放心,我们张老板干什么事都是有谱的,绝不会耽误后天登台。”安子找补着说。
“算啦,我还是去看看他吧。”
“您请。”
安子觉得齐老板是去找张老板要定心丸去了,俩人可能会起点争执,但这就没他什么事了。
齐老板找到张守城家里的时候,他已经躺床上睡了。
“……谁,给我点水,我要喝水……”张守城察觉到有人进屋了,迷迷糊糊的找那人要水喝。
齐老板突然假意问了一句:“康不和是不是反对你去接近孔家小姐?”
“是,你怎么……哎?”张守城先回答了,才察觉到话里有问题,坐起来,看清来人是齐老板,又放松了:“是齐老板啊,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今天我高兴,跟他们喝……呃!”
齐老板突然上前,单手掐住了张守城的脖子,掐的死死的。
“呃……呃……呃……”张守城被掐的脸色通红、青筋暴起,极力挣扎着。
快把张守城掐晕过去的时候,齐老板才突然放手了。
张守城弯下身子,一阵干呕,吐酒了。
“你干什么?你真想掐死我啊?!”张守城的酒醒了,冲着齐无用喊。
齐无用已经退到了门口,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不管你以前在常温斥候组是什么样的,在我这儿,再敢喝醉一次,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是威胁吗?是。
但不单单是威胁,齐无用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齐老板,我,我知道了。”等张守城反应过来,齐老板已经没影儿了。
乐极生悲,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事儿。
等齐老板走了一会儿,张守城才爬起来找水喝去了,喝了点水,换了个房间睡了。
一睡睡到半夜,张守城起来打扫自己卧室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齐老板因为自己醉酒这么紧张,可能是因为在好人国这边,也有专门对付敌国斥候组的组织,拦山斥候组又专攻好人国的要害,看来,自己以后真得谨慎点了……
五月八日。
张守城的新戏,疯狂的狗头金,在太平剧社如期上演了。
到场的观众挤了个盆满钵满,算上挤在后面的人,太平剧社里不下一千五百观众。
新戏开演,没有听戏曲时的叫好声,但这一次,观众们也没有像看‘星愿’时一样沉默,他们笑了,他们看懂了那几个小偷的故事……
一出新戏,让太平剧社在好京城站住脚了,张守城的包银也是一如既往的高。
孔煊在家里,准备年中的大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