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顿了顿,手指不安地揪着袖口。
亲生的倒还好,有伦常这道线守着呢,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平瑄帝道:“当初可是说的好好的,你也不是食言而肥的人,难道你女官考试不考了?”
江郁皱了下眉,立即变得神色严肃了起来:“陛下说的什么话,女官考试这么严肃的一件事情,我怎么能拉着您作弊?
还开了那么一个史无前例的先河,以后要是御试台说起闲话来,可是要批上陛下一声枉顾法度,那便是我的罪过了,我可不敢害了陛下。
其实这些夜里想起那日我提出的荒唐要求,日日愧疚于心,帮助别人怎么能提要求要回报?
陛下,那时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刚愎自用,以为自己能照顾好姜大人。
可事实证明,姜大人......姜大人似乎还是......别见我的更好。”
一本正经,谎话连篇。
平瑄帝道:“所以,你来的目的便是告诉孤你今后不想管他了?但你不敢面对魏修的斥责了,所以让孤去给你说情?”
江郁抿了抿唇,点了下头。
平瑄负手走了过来,将江郁面前左晃三圈,右晃三圈,样子也不禁有些生起了气来。
“姜彧也只有在你面前才会说话,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怕别人说闲话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完全不必担心,姜彧的人品样貌你也是看得见的,你觉得呢?”
江郁是第一次感知他在自己面前生气,不由得立马点起了头:“姜大人很好。”
平瑄帝见她说好时,眼底并未见强迫之色,顿时心底一乐,笑道:“这次你们二人齐心协力,破了客集汗的攻城之计,又取了华文狗命,为社稷做了那么大的贡献自然功不可没。
但看你二人本就情深意重,又何必因为一点小矛盾闹得不可开交?你说呢?
你看在他病了的缘故上,原谅他便是,若是因怕闲言碎语才迫不及待想离开,不如孤,干脆就给你们赐个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