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脸色青筋紧绷。
管长淮亦是面色不好。
这就是她说的不知道他们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看来中药的糗样都被她给看去了。江郁这人最会落井下石,要是随便往外一散播,他们三还有什么颜面在外行走。
折戬手上紧紧攥动,目光阴鸷:“你会拿不出钱?”
江郁笑了笑,“开个玩笑,我怎么敢随便让什么姑娘都来玷污各位大哥的玉体,所以自己忍痛割舍了十万两去卖了几枚解药,才将你们给救活过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麻烦各位大哥什么时候有空,把账给结了,不多不少,三人加一块才十万两。”
“十万两,你怎么不去抢?”管长淮拍桌。
江郁拍着心口舒气,反问:“我不用算进货价的?”
燕辞冷笑:“如果不结呢?”
就算江郁给了解药又如何,小肚鸡肠的男人可还记得那打在脑勺上的一水瓢有多痛。
江郁舌尖掸了掸后槽牙,轻咬着下唇瓣,无可奈何:“我江郁也不是做什么赔本买卖的人,给你们吃的药只是一半,也就是说,毒只解除了一半,还有余毒残留在你们自己身上,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每天早上感受一下,自己身体可有其他什么变化。如果没有的话,算我江郁吃亏咯。”
燕辞:“你怎么这样不知羞?”
折戬满面怒容,口干舌燥,早已经被她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管长淮惊悚,脸色吓得发白:“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骗我们的吧,不是真的吧?”
四下群狼环伺,江郁莫名地感受到作死的危机,抿了下唇,往后方退开了几步:“抱歉,我爹教过我不能做赔本买卖。为了养家糊口,我也算是,没有底限的。但人这一辈子,谁没遇上几个不法商人呢!你们说呢,各位大哥,破财消灾,你们懂的。”
“我身上没带那么钱,你给。”燕辞脸色惨白,朝着管长淮看去一眼。
管长淮瘫坐在床榻上,心底越是繁复回味着江郁说过话,越是肯定江郁没说错,他的身体似乎真的不复以往了。
“江五,你好意思吗?连我们都骗,我真是看错你了。”
江郁低着头:“我只知道骗女孩子是不对的。”至于男人,能骗到还是你的本事。
管长淮嘴角泛苦:“能否等些日子,谁出门还带那么多钱在身?折戬,你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