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场的人不止他们三个,中药的还有不少达官贵人。
可他们靠着肉体纾解,现下却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好似吃了神仙肉一样。
哪像他们三个,总是怀疑自己这里怎么了,那里怎么了,气息奄奄,总爱胡思乱想,唉声叹气,三人面面相觑,更是烧红了脸,耳廓发红地撇开。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管长淮拍着他胸口,语气压低了几分:“说句实话,要是我们不吃药也没事的话,那天晚上,我们三个,该不会真发生了什么?”
燕辞掀起凉唇,指着院子中的一方水井:“找到死者的尸块了。”
“谁跟你说这些。”
“办正事先。”
管长淮歇了歇气。
办正事就办正事,等办完正事了该谁来解决就找谁解决。
燕辞环着手睨他:“这个四合院只住了两户人家,东面这边住的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婆婆,是这院子的主人,而嫌疑犯就租住在这里。”
“中午林婆用井水做饭的时候,忽然从舀起来的水桶里发现了尸块,是被包在一个羊皮袋子里,但袋子剐蹭到了,井里都渗进去血水,老人家被吓得现在都精神不济,还没恢复过来。我来的时候,是那方氏把这事与我说起。”
管长淮皱了下眉:“方氏又是谁?”
燕辞道:“嫌疑犯张屠户的妻子。”
“而且,她交待了昨夜张屠户出去后她压根不知道,早上天未亮便起来准备出门做生意,哪知却不见了人,是直到外头有人跟她传她才知道发生了这么些事。”
管长淮不解,走上水井前,往内里逡视着,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看不清楚:“但张屠户若是杀人真凶,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器官扔回到这里?”
燕辞拧眉道:“你可还记得,当时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十分地惊讶和害怕,这一点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的。”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