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道：“知道。”不过就是这头恶鬼很幼稚，有时又到了让人忍俊不禁的地步。

“十年，那个教我十年医术的人。”江郁想起梦境中的一切便感觉像是个笑话。

“但你不是说我把你杀了吗？这样的我的确忘恩负义，欺师灭祖。可那些事都是在你的未来里。但为什么你现在就死了呢，你现在死的话，我以后还怎么杀你？”

澹台目光微抬：“我是重生者。”

江郁似有似无地往下点脑袋，道：“重生，回到过去，重获生机，那你重生为什么会变成一只鬼啊？”

澹台眼底山谷一丝阴郁，眼底似又燃起当初那场熊熊大火：“我被火蛇困住身躯，魂魄得以归来，那是因为我自身的执念不甘就死，可事实就是事实，我身体已经死了，回来后压根没能从慕邑山上找到我的身体。你还好意思问我？”

江郁皱鼻子：“总说是我害的，我将来哪有那么混蛋？”

“你混蛋可不止一条两条。”

江郁烦躁地摆手：“不说别的，如果我将来铁定要把你杀了，现在怎么还会带你出去，做你的春秋大梦。”

“除非你告诉我，将来的事，这样我带你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澹台斥烛很明确地反对：“不可以。”

江郁抿了下唇，道：“我只是想问一下将来一些事情而已，我所了解的梦境里的一些事都是关于我和姜彧的，至于其他人，好像也没怎能出现过，那些人的未来究竟如何？”

见他侧过头去，三缄其口，江郁忍不住上前，迫切地询问：“我很讲道理的，不求知道太多，只问一点点就够了，比如，我爹将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