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她，又从自己喉咙口传出，那个肖似自己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杀了她，还真是能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整我！”

竹牍道：“很多时候，不是你想改变什么就能改变什么，就如柳皎皎她，命格既然已经安排了她将来会怎样就是怎样，若是你执意要做，接下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江郁抱着头：“乱七八糟胡说八道，要真有事，我把姜彧脑子开了的时候就该有事了，到现在我还不是好好的。”

澹台拧眉，心底有火：“有句老话送给你，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个地方姜彧已经也陷进来过，也历经了跟你差不多的事，也都是从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开始下手，那个时候还是我在他身旁守着他，他当时也不好受，也发了火，但又能怎样，不这样，压根就走不出去。你要是想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就混吃等死吧！”

竹牍道：“城主能和他比，他本来就是从战场里厮杀出来的，这点人在他眼底能算什么。何况，柳皎皎现下或许还有记忆，要是因为这事姐妹俩离心怎么办？”

江郁烦不胜烦，两人便跟两苍蝇一样在脑子里嗡嗡嗡嗡地叫着。

“别吵了。”

江郁拧眉，好一瞬间目光都凝在那人身上不动。

“江郁，水，我好渴。”陷入昏迷的柳皎皎似是忽然又恢复过来神智。

“皎皎啊，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好吧？”江郁背对着她。

江郁深吸了一口气：“皎皎，我要是杀了你，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柳皎皎睁大了眼睛看她，脑子里也一片懵懵怔怔：“江郁，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啊？”

“那要不然，你杀了我也一样。”

江郁把手上的利刃交到她手上，硬是塞在她手心里攥住：“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们俩个间必须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出局，如果不可以的话，我们两个都走不出去。”

“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