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什么糊涂事吧?”
燕辞想了想,摇头。
“真的?”
燕辞沉吟着:“我及时制止了,否则你现在就会去爬悬崖,要不是我把你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你以为自己还能这样好端端坐着。”
江郁短促地哼笑了一声,爬悬崖,这个笑话真不好笑,托着自己脆弱的右手道:“我要是真没出什么事,我这手怎么给折了?”
燕辞倒是意味深长地用手背抹着一把乌青的鼻子,眸光泛冷。
江郁觉得这明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最后还是带她去了医馆找了专治骨折的老大夫过来,最后检查了,老大夫道:“骨头只是移位了,并不是很严重。”
推拿接骨过后,用了药,用两根竹木片将右手固定好,交待了一些吃食上的禁忌和注意休息这类的套话。
燕辞全程就在一旁看着好戏,眸带戏谑。
上门来送人头的他见得多了,现在喝醉了酒糊里糊涂撞上来,还把自己给弄折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倒是头一回见到。
“真蠢!”
江郁神色一怔,忽然想到自己是来干什么了,忙道:“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出门的,我一出门就有正事的。”
可是,手上的竹木片告诫自己还受着伤。
江郁抚着自己受伤的残手,唏嘘一叹:“本来自己单枪匹马也能做到的,可现在少了一只手,只能去麻烦徐克玉了。”
“我不会帮你去皇庙的。”
燕辞直接了当地拒绝,知道江郁要想进去除了求自己之外没有其他办法,“只要每次有你出现的地方都有麻烦,这次是祭祀礼,我不会容易任何意外出现。”
“我的手伤了,是你打的我,我只能跟太子哥哥告状去。”江郁起身。
燕辞冷哼:“你敢?”
江郁抿了抿唇,坐回椅子上去,低着头喃喃自语:“那我回去就跟陛下说,跟娘娘说,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燕辞手心紧紧攥着,气得胸口险些岔气:“那是我的家人,你不要太......”
江郁笑了,眨眨眼道:“你放心,我不是爱麻烦别人的人,我只是来绑架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