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拦在中间道:“你疯够了没有?”
“我没疯,她是江郁吧,她肯定是江郁。”
许方子冷笑数声,一步一步往后退开。
许方子眼神阴鸷,声音近乎嘶吼:“江郁,原来从头开始你就想着替代我。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为什么别人有什么东西你都想夺?你就这么自甘堕落是吗?明明已经跟侯爷不清不楚了,为什么还要来勾搭瑾王,既然你们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那为何之前还说那么多,我退出就是。”
门砰地一下关上那远去的背影带着浓郁的怨气。
江郁蹙眉,忽然觉得有点好吃,好吃的想要跟着她一道去算了,可是她还有正事要做。
“你看够了没有?”
燕辞挑眉看了她一眼:“你躲在我这里做什么?”
江郁咽了咽唾沫,将糖葫芦塞在嘴里:“莫名其妙背了那么大一锅,心底郁闷啊!”
燕辞冷眸一抬:“关我什么事?她骂的是你又不是我。”
江郁瞪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忽然觉得,我来这里,本身就是个错误。”
燕辞无语得要死。
这脑子怕不会是被驴给蹬了。
本来就告诉她别乱跑来,现在不仅真进来了,还闯入他休息的屋子。
还没追究她是否窃取了自己的机密。
许方子正好误会了她,现下不过也是给她一个小小惩戒,还委屈死她了?
“不对,不对,这事不对劲。”江郁拧了下眉。
“没什么不对劲的,她要上去了祭祀礼上出了问题导致祭祀礼无法进行,到时责任谁来负。”燕辞简单潦草地说着。
江郁笑了笑:“没事,炫耀完了,我先走了。”
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何况是男人。
见江郁真的要离开了,燕辞目光又凌厉地落回她身上:“别转开话题,你到底躲在这里做什么?”
江郁嚼着糖葫芦,慢悠悠地说道:“朱嫱的身份我查出来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