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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个绿帽大哥死了,咱不追究他是否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死因了,直接说自他悄咪咪地安葬后,朱嫱就由他娘抚养长大,由于左秉泉还念在私情上,私底下就一直补贴着这对母子,朱嫱娘虽是个寡妇,跟河道总督赵乐水的夫人申屠氏相交,关系甚笃。”
燕辞眸光微寒,看起来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江郁勉勉强强地笑,“不敢比你多,也不敢比你少,你知道的,我差不多也知悉那么一点。”
“所以,现在相信我当初说的了?”
燕辞皱眉:“我信你什么了?”
装傻还是卖疯?昨天刚说好的事情现下就要反悔不干了?
江郁紧声道:“我从来不会拿生死开玩笑,你到底信不信我的话?”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燕辞左手搭在右手上,目光似有似无地抬起又落下。
江郁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胸腔里积蓄的满腹幽怨,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进来的?你说的守卫严谨,就这么容易让我进来,更甚至可说是势不可挡?”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朱嫱那么多事?想来连你的暗哨都没能知道那么多吧?”
“你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做这些?就连被许姑娘误会了我都没来得及去跟她解释,我自己找气受是吗?”
江郁的三连问直击内心,倒是让他心底彷徨微震,寻思不得解。
江郁做了那么多只是为了好玩吗?她虽然有时候也胡作非为恃运而骄,但并非说是那种无理取闹之辈。
燕辞唇角嗫喏。
看着她因为生气而紧紧瞪圆的眼珠子。
好似还有什么积蓄着,水雾朦胧。
“信。”
赌一把吧,何况她看起来都快要哭的样子。
仅仅一个字便让江郁破开笑靥。
“那好,更换祭祀舞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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