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长淮摇着扇子,叹气道:“不是我说你,有更好的办法能让女孩子消消气,你偏把事情搞得那么遭,还把江五给拖下水。”
“这亏得江五不在这里,要真在这,她不得跟你玩命。”
要不是他在外面给燕辞帮忙说和说和,否则那姑娘现下就会去给江郁找麻烦。
就算现下不找麻烦,回京后江郁的麻烦也多了起来。
燕辞扬了扬眉头。
江郁忽然出现在此处的情况并不曾跟任何人透露过。
管长淮由此也并不知道江郁压根对这麻烦视若罔闻。
燕辞不以为然:“她敢找麻烦,江五也不是吃素的。”
管长淮见他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心底就蓦地有些来气:“江五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瞧瞧我,我就是不信她的邪,三番两次被她戏耍的,我现下遇到她都想要俯首称臣算了。”
“你明知道她命硬,还给她挑拨,不怕她嫉恨你吗?”
燕辞白了他一眼,冷呵一声。
“你好自反省一下,别有事没事把她脱下水。否则......”管长淮意犹未尽。
燕辞挑了下眉。
从把许姑娘来自己这里哭诉一番的事情说欲他听后,管长淮比起江郁还要怨愤难填。
细想当时,江郁对待那诬蔑的反映倒是平平。
好像真的不太在意的样子。
如今被他这番一说,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似的。
燕辞抿了下唇,转开头道:“女人太麻烦了,又不讲道理。她自己误会,我有什么办法,而且那时......”
而且那时江郁就躲在这里,顺势而为,给她一个小惩大诫。
燕辞转过了头,道:“算了,替补她的人是言述,到时她看到是谁后,肯定会知道自己误会的。”
“那现下就让她误会了?”
“谁让她纠缠不断。”
燕辞拉开院门。
听到那声声迭起的礼炮。
“祭祀礼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管长淮紧随在他身侧,孜孜不倦地说道:“我跟你说,江五真的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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