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克玉冷脸,环胸在前:“真是有够烦的,真要扔中谁了有谁能证明那是你的。”
“上面都有姑娘们绣的闺名。”
柳皎皎揶揄一笑,“不过看样子你连绣花都不会吧?”
“绣花,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总是一脸霸气侧漏的说出这些话,让人短时间内接不上。
可那扔仙人球的是什么意思?
柳皎皎眼睛一亮。
车队中忽然出现一阵骚乱。
“哇塞,是谁那么生猛?爱意浓浓,非那什么花什么绢能比的。”
江郁手一顿,急忙趴在下头挡住自己的身形,展开双手抽打自己掌心。
“准头怎么那么差?”
管长淮正弯腰下去拾绢花,听到骚乱声,抬起头往后看着那不幸被脑壳被砸中仙人球的家伙,手捂胸又捂头。
“这得什么仇什么怨啊?估计是得罪了某个姑娘,不然怎么会那么惨。”
燕辞勒马回头:“那人是谁?”
“好像是国子监里的人,新任的解元公傅明哲。”
解元公,不会因为脑袋被砸出血就考不了会试和殿试吧?
不过这一点燕辞也没太在意,考不了那只能说是他的命当如此。
只是冲着那仙人球飞出来的高度往那窗棂望了过去。
没发现什么,继续勒马前行。
而那受伤的傅明哲也只是随意地抓起一方帕子掩住了伤口。
脸色阴郁地王四下里看去。
“少爷,您没事吧?”小厮在身侧询问。
傅明哲摇头。
这点小伤自然无碍。
依旧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将那方帕子在额角拭掉鲜血后,并不急着扔掉,而是绕有深意地凑在鼻间轻轻一蹙,才放进自己袖中。
几步远的距离。
小厮担忧地询问一声:“少爷,伤口又流血了。”
“无妨。”
“少爷,这都流进你眼睛了。”
“无……”碍……
而后,京都到处流传着新任解元公两眼充血,身子一翻,跌落马背,重伤落地的消息。
不少解元公的痴迷者要求找出当日的凶手严惩不贷。
就连京都花卉市场都遭受严重撞击。
不过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