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迢迢皱高眉道,“这不是说不能放男人进去,那个混蛋是谁?”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封玉棠语气幽幽。
“你也不怕她出事?兴许那男人还是有人给故意放进去的。”管长淮手肘推了推他一把。
不知为何心底总有股怀疑,若还有人能阻止的,应该也就是他了,好像他不知不觉中就控制了江郁的名门所在。
而这点也只是怀疑。
怀疑他为何一直不为所动。
燕辞白了他一眼刀,语气幽幽然:“我为什么要怕?她出事关我什么事,自己想玩就得担负起玩的代价。”
管长淮看着他,不知不觉就抿了抿唇。
“得了,算我误会。”摆摆手,扭头回去吃葡萄。
······
萧声清澈嘹亮,足以盖过所有风头。
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这人的清风明月,冠绝京华。
箫声停下,满室的人都不自觉地嘀咕了起来。
或是停下杯中甜酒,或是侧身附耳低喃。
“这人是谁?”
“不是说没有男子。”
“看看江郁怎么说。”徐克玉端着杯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柳皎皎捧着腮看去,眼尾微微上挑,迷离朦胧的神色,醺红的脸颊如同苹果:“即便知道可疑,可好俊俏的少年,赶走可是很可惜呢。”
“既然酒量不好,你还学我喝什么烈酒。”
好好的甜酒你不喝,却是来抢她的塞北美酒,明明也不是好酒的人,这样乱喝简直是在浪费。
江郁手抬起来,拍了拍掌。
“五小姐。”男子声音清澈干净,犹如有一股不知名的魔力,让不不自觉地便沉下了心。
江郁眸光清亮:“你是第一个吹完一整首曲子,而我不会睡着的人。”
“我该值得庆幸我是那第一个吗?”
“我一直怀疑他们给我下药了,是你洗脱了他们的清白。可你吹的是什么?我听不懂。”
男子眸色微黯,似乎在曲子无人欣赏感到难受:“……听不懂啊。”
江郁点点头:“毕竟高山流水知音难觅。”